混混们的痛苦惨叫声很快传开,附近的人全都听见了但没人敢过来查看情况,这种事天天都有,他们早已麻木,有经过巷口的行人眼角余光瞟到两眼后还加快了脚步小跑着走远。
仍旧蜷缩在墙根下的老人家不再关注那丫头的安全,光听这声音也知道那几个混混很惨,他摸着自己干瘪的肚子,再次希望能做个饱鬼。
祁可打空水枪后就回了千荷境,迅速的把自己清理干净,然后提着窝头挑了一个不显眼的墙根下出来,小跑着来到那个老大爷的身边。
“老大爷?老大爷?醒醒,我来了。”祁可见人闭着眼睛,伸手试了试呼吸,还有气,但叫不醒人,于是她拔下葫芦塞子,顺着人皮包骨的脸颊倒了一些酒,酒液顺着就流到嘴边。
躺着没动的老人家下意识地抿了抿嘴,酒味唤醒了他朦胧的睡意,重新睁开了眼睛。
“酒?!”
祁可大方地把葫芦塞上,整个塞到对方手里。
老人一手扶着葫芦,一手撑地让自己坐起来,然后把葫芦抱在怀里拔了塞子用力一闻。
“好酒啊。”
“老大爷,之前谈的事还算数不?”
“算!当然算!跟我来,我带你去!”
老人抿了一口酒,塞好塞子,那一口酒下肚,浑身上下好像又有了使不完的力气,从地上爬起来,晃晃悠悠地前面带路,祁可提着窝头袋子,两个人从另一个方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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