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祁可不由得又多看柏擎两眼,成封明显要比柏大少爷年长几岁,柏擎二十郎当的年纪做到千总,估计在战场上没少拼命。
互相都见过礼后,祁可低头继续做事。
成荫那么大一条伤口,军医先前救治时换了几种金创药都没止住血,此时,祁可看着伤口,她那神奇的直觉冒了出来,没拿从京城买的金创药,而是直接拿出了生三七粉,用小勺舀着一勺一勺撒在伤口上,把伤口完全覆盖住才唤人包扎。
〵新的半碗开水正好送了进来,由先前只负责喂了盐糖水的封大嫂子接了过去。
“手是干净的吗?”祁可盖好药粉罐子,将用过的小铜勺放到一个单独的格子里,然后换了另一个罐子和一把新勺子。
“干净的,我打开水前用胰子洗过手了。”送水进来的姑娘伸出双手给祁可检查,今晚她们这些人洗手的次数超过以往,有种手要洗脱皮的感受。
祁可左手拿着药粉罐子和小勺,右手在药箱底部一阵翻找,拿出一枚一指长的油纸筒递给那姑娘。
“打开,拿两片扔那开水碗里,搅拌化掉。”
油纸筒的封口用的是一点浆糊,所以只能撕开,纸包一打开,一股浓郁的奶香气飘了出来,然后才是雪白的片状物。
“好香啊,这是什么?怎么会有奶味?”
“这就是用纯奶做的奶片,开水一调就是液体奶,赶紧,拿两片化了,我这还等着添药。”
“纯奶还能这样做?!”
那姑娘新奇不已地将两枚奶片放进成家嫂子手里的开水碗中,祁可另给添了一勺熟三七粉,封大嫂子捏着勺子一边搅动一边吹凉气,好让这半碗奶凉得快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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