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晚了,去休息吧。”祁可没再追问严肃的话题,故意伸个懒腰,拍拍钱友巧的肩膀站了起来,“姐姐今晚受累了,荫二哥一晚上没与你在一起这会儿应该在想你了,赶紧回去吧。”
钱友巧略带气恼地抬起头,轻轻呸了一声,“他这一晚上根本就没在,知道自己伤口长了痂皮就坐不住,才抬回来没一会儿就跑了,瘸着一条腿走起来还飞快。”
〲祁可忍不住地噗哧笑了,“那不正好,回去找根家法给他备着,等他回来抽他一顿,受了伤还不老实,该打。”
钱友巧眼睛一亮,捡起地上的那两个水碗迅速地站起来,“对!要是伤口崩裂,还要多抽他几顿!”
“对,在结婚前好好给他立规矩,让他牢牢记住,有婚约在身的男人,他的身体每一寸肌肤都不再是属于他自己了。”
祁可拿着她的书,挽着钱友巧的胳臂回她们的车队去,一边走一边讨论调教男人的话题。
成荫果然不在,包括他手下四个小兵也没在,钱友巧气哼哼地去找了根柴禾棒,准备等成荫回来就让他尝尝家法的味道。
祁可则回到自己的牛车上,趁无人注意,飞快地从灵境里提出一桶备好的河水搁在老牛嘴巴底下,渴了一天又安静等了一晚上的老牛终于等来了喝水的机会,一头扎进桶里痛快畅饮,满满一桶水就在祁可的注视下被喝光了。
老牛意犹未尽地舔舔桶子,冲祁可低低地哞了一声。
祁可立刻又拿出一桶水,看着老牛飞快地喝完,她收好桶子,最后在它牛角上挂了一大袋鲜牧草,然后她回到车旁,拿出她的葫芦,打湿一块手帕擦了擦手脸,爬上车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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