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些陌生奴仆,该不会是哪个大户人家派来强占庄子的吧?
不然的话,官府回收无主地产再转卖出去,这动作太快了。
这庄子又不是真的查不到一点地主的旁系亲戚。
别是官绅勾结,那就乐子大了。
脑中做着各种猜测的祁可脸上不动声色,只是停下牛车,把狼大王留在外面,自己迅速地回了一趟千荷境,把之前砍人的柴刀和一支火铳及药袋拿了出来,藏在铺盖底下,方便她直接反手抽取。
狼大王依旧乖巧趴,只悄悄挪了一下肚子,将火铳压在了肚皮底下,把柴刀留在了外面。
没注意到狼大王的小动作,祁可挥起鞭子轻轻一抽,牛车重新上路,走向已经不远的四柳村。
村口立着一块饱经风吹雨打崩落了好几块的老旧石碑,石碑上刻着的四柳村三个字已经模糊不清,上面的红漆脱落大半,一眼望去,三个字支离破碎不成形。
与前面三个村子的村名碑一模一样,四柳村的四字,红漆颜色脱落得只剩下“四”这个字外框的最上一横,一晃眼看过去还以为这村子叫一柳村呢。
不过比二柳村的石碑强多了,那个村子的村名颜色脱落成了单独笔划,“二”字更是没有了,得凑近了看碑上刻痕才能知道村名。
祁可赶着车,绕过村口一个能卡住车轮的坑,晃晃悠悠地进了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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