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了客,村里转悠的小商人们也赶时间回家午饭后就结伴走了,村里恢复了正常节奏,该干嘛干嘛,祁可坐在正院第一进,一边经营着她的小杂货铺,一边在纸上写写画画琢磨阵法。
庄子修好了,一直惦记的阵法就要提上日程,但祁可一个入门学徒,研究了师父传承的各类阵法这么久,最适合摆的其实是风水阵,就是风水师们擅长的那一套路数,在师父这个正经女修士的眼里属于不入流,却又正适合祁可这种凡人之身且身在凡人之界的情况,用玉石就能布阵,不必用到法器。
祁可知道自己才疏学浅,布不来笼罩整个庄子的大阵,她就换个实惠的办法,一小块一小块区域性的布阵。
她把整个庄子分成三大块,农田、西院和正院,东院今年不搞,等明年村民搬出来再弄,人太多,她怕自己埋好了玉石结果被大人小孩甚至他们养的看家狗挖出来弄丢。
正一心忙于计算,大王从外面溜进门来,把嘴里叼着的猎物往祁可腿上搁。
祁可先是被打扰,思路还在纸上,下意识伸手去摸,习惯性地安抚大王,但马上发现手感不对,吓一跳后低头一看,发现大王居然叼回来一只野兔。
而且这野兔还是活的,后腿受伤出血,被大王叼着颈背的皮拎回来。
祁可欣喜地搁下笔,双手接下兔子。
野兔在狼嘴里挺老实,换到祁可手上四肢立刻踢蹬要逃。
兔子挣扎的劲儿可大,祁可马上有点抓不住了,大王吭哧一张嘴,把兔子重新叼在嘴里,兔子立马老实。
“干得好,我正缺兔子。”祁可笑眯眯地揉揉大王的额头,“只抓到这一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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