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花守宏史等各家代表抵达海城,傅通便命令情报部全程跟踪监视,时时掌握各家代表的一切行踪,别说坐的车子,就连早上吃的什么早点,郭家兴这里想要知道都可以随时拿到。
才对魏朝阳说:“小魏顾问,这东瀛鬼子的话可不能全信。花守家号称东瀛之狐,向来以诡计多端著称,这个花守宏史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些来海城的福喜股东代表里,属于他最活跃。其他各家都老老实实的等着跟你见面,只有这个花守宏史,自打来到海城,以公司股东的身份,密集召见福喜海城分公司的员工。
许愿套近乎,想挖人去东瀛分公司就职。他身边跟着的那个翻译叫公必成,是福喜总公司的中层,跟我儿子在早稻田大学做过同学,倒是不知道他与花守宏史关系这么密切。
现在又说什么可以帮你做东北亚之王,帮你管理东瀛分公司,典型的说一套做一套,指不定憋什么坏主意。
这些世家子一门心思念着的都是恢复没有委员会之前为所欲为的荣光,其他的一切都只是为了这个目标服务,你可千万不能上他的当。”
魏朝阳道:“刚才那些话啊,说的就那么一说,听的也就那么一听,谁要往心里去,谁就是傻缺。不过,他刚才提的主意有些意思,这个泰国猎运的事情,场面很大吗?倒是可以去凑凑热闹。”
郭家兴道:“这事号称百年难得一遇的大事件,全球各大公司、猎运组织都申报了进入,而且肯定会有没报批,或者报批没通过的势力暗中潜入,只要老泰王一死,就会产生大动乱,半年内都平息不了。不过,现在总会已经停止进入审批,你要是去的话,只能借壳去了。”
至于说偷渡进入,以魏朝阳的身份那是想都别想,真要被人揪出来,麻烦可就大了。
听说审批已经停止,魏朝阳就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毕竟他在海城折腾出这么多事情,已经是委员会重点关注的麻烦制造者,就算提出申请,总会那边十有七八也不会批准。
会见福喜股东这事即了,郭家兴也不多呆,向魏朝阳告辞。
魏朝阳送走了郭家兴,转头奔向自家公司。
经过这些天来的加急赶工,公司的内部装修终于完成。
昨天晚上李老头兴致勃勃的向他这个老板汇报,魏朝阳就琢磨着今天去视察一下。
因为是紧急赶工,也不可能装得太精致豪华,所以选择了北欧极简文艺风(装修公司语),大抵就是只刮了大白,铺了地面,安了门窗框,装了空调,然后买了一堆办公桌椅用具,就算是打完收工。
公司招牌换了一块,白底金字光芒闪烁,无比抢眼,一看就很值钱。
魏朝阳一问才知道,这牌匾是楼上资产管理公司送的,是正格子的金匾,那字都是纯金的!
李老头天天担心这招牌丢了,特意在公司门口安了个摄像头看着,下班的时候不辞劳苦地把招牌扛回屋里,锁进单独一个房间,等第二天上班再扛出来挂上。
魏朝阳转了一圈,对装修环境整体表示满意,就用昨天晚上才完成最后布置的新鲜无比的会议室,召开公司第一次全体员工大会。
公司全体员工总计八个人,老板兼总裁魏朝阳,技术总监滕文彦,业务总监李老头,运营总监吉德天,以及目前没有安排实际职务的景春风和他三个兄弟。
第一次开全体大会,就缺了一位,技术总监滕文彦,还在医院躺着等待魏朝阳拯救呢。
不过不要紧,反正现在公司也没什么技术要做。
众人齐坐一堂,魏朝阳就道:“既然都装修好了,咱们公司就得正式搞起来,不能吹得响亮,什么具体活都不干,必须得做几个名声响亮的业务,打响我们超强运气服务公司的名头。
本来我是想用封家祖运的事情打名头的,可封阳拒绝了我们,那就只能再找别家。我是个新嫩小白,对海城运气业的情况不了解,所以就得请咱们大家伙一起想办法,看有没有什么疑难杂症,一般运气公司搞不定的活儿,到时候我们去接了办下来,正好显一显我们的能耐。”
那天谈完之后,封苗就没了动静,魏朝阳倒也不操心,反正这事儿主动权操在他手上,着急的是封家又不是他魏朝阳。
只是既然封家这单业务做不成,就得想法找别的业务来做。
听魏朝阳这么一说,景春风就立刻举起手来,“我,魏大师,我知道个事儿。”
“那你说说。还有不用叫我魏大师,如今你是公司员工了,一口一个魏大师多外道啊,叫我魏总就行啦。”
魏朝阳就挺开心的。
他那些学长们毕业多少年才能混成总呢,如今他大一还没完事,就已经是魏总啦。
成功,太成功了!
就琢磨着暑假的时候是不是衣锦还乡一下。
小豪车一开,打手狗腿,不对,是保镖秘书一带,往家楼下一站,多给老妈挣脸!
保镖那得要长得壮的,看上去就特别有压迫感的,至于能不能打倒是次要,反正能不能打都没他能打。
秘书那得要漂亮的,就跟楼上封苗那秘书莎丽一样不仅脸蛋漂亮腰条也好,只要往那一戳,都不用演,就知道身份特贵。
景春风一听,立马顺竿道:“是,魏总,我这总摆不正位置,都是公司员工了,哪能还像外人一样叫你魏大师呢。魏总,我知道有一家人的运出了问题,找遍海城各大小运气公司,都没人能解决得了,这事儿都闹腾一年多了,接二连三的死人,如今家里人已经死得就剩姐弟两个了。那家男主人死之前设了个悬赏基金,谁能解决他们家的事情,保住姐弟俩不死,就能拿到一亿元的奖金。”
魏朝阳一听,不由脱口道:“你说的是金丰矿业老总虢高明家那事儿吧。”
这事就算没进运灵师圈子,魏朝阳也听说过。
在海城实在是太有名气了。
号称海城十大都市传说之一。
而且别的都市传说都是十几年甚至几十年前的旧事,传得似是而非,唯有虢高明家这事儿,是一年前才发生的,而且一直折腾到现在也没有完结。
金丰矿业是本地最大的矿业集团,不仅在天南省内矿山众多,还一直在非洲布局投资,尤其是去年在北非伊维亚勘探发现并且拿下了一条高品质矿脉,股价一飞冲天,眼瞅着就有冲击一下国际矿业集团前三十排名的可能,集团老总虢高明家里突然接二连三开始死人,短短一年之内,全家老少十八口,死得只剩下了虢高明一对未成年的儿女。
要都是死于明睁眼漏的暗杀,虢家这事最多也就能成为海城人民茶余饭后对于高端商战的一些八卦谈资。
可问题是,虢家人都是死于突发疾病和事故,尤其是最容易惹人猜疑的事故,都有大量监控视频佐证,确确实实是再真实不过的事故,而不是有人暗中设计的陷阱。
这就相当的离谱了。
一时间各种传言满天飞,有说虢高明早年发家的阴损,手上沾满了矿难工人的鲜血,损了阴德,如今报应到了,也有说虢高明在非洲发现矿脉的时候,惊动了沉睡的邪神,受到了诅咒,种种离奇说法甚嚣尘上,便是天科大的学生们也没少讨论这事儿。
可如今进了运灵师的圈子,再一想虢家这档子事,还真是运出了问题,要么是不慎召来了噩运,要么就是被什么人暗算了。
这种突发疾病事故以至于死全家的手法,就是齐家谋夺他人家财时最惯用的,一般来说从布局到收获可能要持续数年之久。
毕竟运这种东西,哪怕再强,也没有说换上就立竿见影的,而是需要长时间持续发挥作用,才会影响到正常人生。
在长达一年的时间里,家人陆续死亡,虢高明不可能不向运气公司寻求帮助,可却没人帮他,这就比较可疑了。
魏朝阳就问:“为什么各家运气公司都帮不上他?”
景春风尴尬笑道:“这我可就不知道了,我们这些混迹底层的运数猎人,哪有资格去打听运气公司的经营内幕。”
魏朝阳看向李老头和吉德天,两人都是一摊手,表示不清楚。
毕竟他们原本的地位跟景春风是一样一样的,不可能比他知道的更多。
魏朝阳想来想去,也找不到别的可以打听这事的人,只好给刚分手不久的郭家兴打电话。
听魏朝阳问起这事,郭家兴就道:“虢家这事啊,说起来还跟你有些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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