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她已经昏迷不醒,醒来后什么也不记得了。
她们四人中宜画最,才十五岁,问书十七岁,弄棋和云浅同岁,都是十八岁,抚琴是十九岁。
云浅躺到房间里的大床上,琴棋书画在一旁给她揉肩捏腿,不知道是谁捏到了她后背中间,她痛的倒吸一口气。
“公子,国公爷怎么下手这么重,你是女孩子啊,要是一不心打坏了怎么办!”
宜画最,对云浅最依赖,嘴里抱怨着,手下的动作更轻了。
“没事,爷皮糙肉厚,打不透的。”
云浅不在意的笑笑,看着左手上的戒指,她自己都快忘记她是女子了。
她与云慕是一对龙凤胎,但是出生起娘亲就告诉她,要她戴好这个戒指,等到她很强很强的时候才能取下。
爹爹和爷爷也是这样的,以至于这么多年了,老爷子他自己都忘记她是女子了。
也幸好是她这个重生之人,一般的孩哪记得住他们的嘱咐。
然后爹爹和娘亲在她一岁的时候就消失了,云慕那个时候还,不记事,但是她清楚的记得在他们消失的前一晚上,他们和老爷子在书房谈了好久,第二就消失了。
而且他们消失后,老爷子表面看起来很绝望,很担忧,但是实际上,她只感觉到了深深的担忧。
怎样才能做好一个“真男人”,当然就是,做男人该做的事情呗,那样就没人怀疑她不是男人了。
当然了,她是真的喜欢长的好看的人,所以外面才会传她男女不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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