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道友,这个请你收下。”
赵锦煦双手捧着一个宝盒,姿态十分诚恳乖巧。
镜映容:“为什么?”
赵锦煦:“我家老头子——哦就是我爹,说有求于人的时候要先表现出足够的诚意,人家才会尽心尽力地帮你。”
镜映容略一沉吟,收下了宝盒:“好,你说。”
“那个,是这样的,咳咳。”
赵锦煦清了清嗓子,他似在斟酌语句,不知该从何说起。
“那个,就是,嗯……该怎么说呢,这个……”
镜映容:“与你自己有关?”
赵锦煦果断摇头:“不是。”
“与尹雪泽有关?”
“嗯……诶?!你怎么知道?”
镜映容:“猜的。你很在意他。”
赵锦煦挠挠头:“好吧,我就直问了。镜道友,你有没有发现,我雪泽哥哥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或者说是,他隐瞒了自己受伤生病之类的……?”
镜映容瞧了瞧他,道:“你想问他所修功法的弊端。”
“对!你果然知道!”赵锦煦一拍大腿,“当日雪泽哥哥说你是他朋友,我就知你肯定很特殊,能被雪泽哥哥承认是他朋友的,这世上没有几个。”
镜映容:“既然你知道此事,说明他并未瞒你,那么,你想问我什么?”
赵锦煦握了握拳头,道:“他倒是想瞒我……你有所不知,因为某些家事,我幼时被我爹送到真武院暂住,那时宋院长便让雪泽哥哥照顾我。我在真武院生活了十年,直到家中纠纷解决,才被接回兰曦岛。这十年里,一直是雪泽哥哥陪伴我,他不仅照顾我生活起居,还指导我修炼。他对我而言,既是兄长,又是师父。”
镜映容:“所以他待你比对别人亲厚。”
听到此话,赵锦煦嘿嘿笑了两声,羞赧中透出些许得意。
“雪泽哥哥他几乎没什么事瞒我,除了这件……我当时年纪太小,只知他在修炼一门非常奇特的功法,当时我很羡慕,还缠着他想让他教我那门功法,他拒绝后我还跟他闹别扭来着。直到后来,我无意间撞见他功法的弊端发作。”
说到这里,赵锦煦皱起眉头,眸色变得幽沉。
“他当时叮嘱我不要说出去,我答应了。自那次之后,他每次发作,才没有刻意避开我。如果不是被我撞见,他肯定会一直瞒着我的。而且,他也没有告诉我真正的详情,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他修炼的究竟是什么功法,那个弊端又是怎么回事。所以,这次我来,就是想问你,你知不知道内情。”
镜映容:“知道。”
赵锦煦眼睛亮起来:“你能告诉我吗?”
镜映容:“不能。”
“为什么?!”
“此乃他人私事,未获其本人允许,我不能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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