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去到牲口棚查看马匹的甲一几人,也听到了这边的惊叫,全都匆匆赶了回来。
“侯爷……”
看到萧寒满脸不耐烦的出现,小东犹豫了一下,但还是上前,将刚刚有人想要拐骗安安的事情对他说了一遍。
“什么!”
萧寒原先还有些困意,可当听说有人竟然敢趴在墙头,试图拐骗自己的宝贝女儿后,他的那点困意,瞬间被一股深深的后怕所取代!
“查!给我查!把这人给我找出来!”
几乎是咬牙吼出的这几个字,萧寒在这一刻,再没了往常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铁青色的脸庞,就连向来无法无天的安安见了,都吓得小脸煞白,小手紧紧的扭捏在了一起!
“喏!”
小东,甲一几人,此时也同样被吓了一跳!
在他们记忆中,萧寒永远都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什么时候这样的愤怒过?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血流漂橹!
而萧寒一怒,虽然没有天子之怒那般恐怖,但也绝对不是一个小小的洛水城所能承受的!
“大人!大人!不好了!不好了!”
洛水城县衙,心宽体胖的县令大人正在后院搂着自己的第六房小妾睡午觉。
可就在他劳累过后,准备美美的进入梦乡之际,一个县府衙役却火烧屁股般的冲到了后院,并且一头撞开了房间的大门,踉跄的闯进了房间!
“大胆!谁让你进来的!”
看着径直冲进房间的衙役,县令大人惊怒交加,他先慌忙用被子遮住小妾的身子,免得春光外泄,然后这才指着那个冲进房间的衙役喝骂道:“去,去领二十板子!”
“大人!不好了!”
不过,那个冲进房间的衙役却仿佛没听到要挨二十板子一样,只软软的瘫跪在地上,语带哭腔道:“天大的祸事啊!”
“什么?什么天大的祸事!你把话说清楚!”
到了这个时候,县令大人也回过神来,能让手下这般惊慌失措,定然是城里发生了了不得的大事!
“萧候!”衙役哆嗦着手,指着县衙外面惊恐的说道:“萧候来咱洛水城了!”
洛水城县令一惊,下意识问道:“萧候?那个萧候?”
衙役继续带着哭腔的喊道:“就是三原县那个萧候!他,他来咱洛水城了!”
洛水城县令一双小眼睛猛的瞪圆:“是他?他不是在洛阳么?怎么突然来咱这了?还有你说的祸事,到底是什么祸事?”
“萧候,萧候……”
衙役此时也不知是累得,还是吓得,“萧候”了半天,愣没说出下一句来!
把个县令急的,要不是顾忌自己没穿衣服,这时早跳下去,一脚把他踹翻了!
“他娘的!你快说啊!该不是咱这里有不长眼的,招惹了他吧!”县令瞪着衙役,脑海里寻思过滤着城里能惹到这位侯爷的事情。
毫无疑问,在这里最容易招惹到这位侯爷的,就是这满城桀骜不驯的漕帮人员。
“不,不是……”衙役使劲摇了摇头,可还不等县令松口气,他的下一句话,却让床上的县令如坠冰窟,险些没当场晕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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