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白姑娘最近老是去报国寺上香,手下人曾询问过接待僧,说白姑娘有皈依的打算。”赵信在陈操身后说着。
陈操站住了脚步,望着门前的牌匾愣神,良久才道:“即刻派人回府把心兰夫人接过来,我就在这里等着。”
“属下亲自去办。”
陈操就站在白府门外,门口的下人认得陈操,很是识趣的将大门打开,然后进去通传,但陈操却就是不抬脚进去。
“不进来么?”白玉兰凄笑一下:“果真都是骗人的。”
“小姐,”侍女小跑进来:“大小姐和姑爷一起来的。”
白玉兰眼睛一眨,然后淡然道:“嗯,我知道了。”
白心兰的身材即便是生了孩子照样保持的好,众多妻妾当中,唯有张春瑶和白心兰最得陈操的心,两人的魅惑程度都是陈操最喜欢的料,特别是生了孩子的白心兰,别有一番风味。
“老爷,”白心兰有些忧心:“妹妹平时也不是这样的性子,想来还是因为老爷....”
陈操点头,然后走进大堂,只见到侍女在堂中:“二小姐呢?”
“回姑爷,小姐前些日子感了风寒,喝了药正在休息,奴婢去通报后,小姐让姑爷和大小姐休息一下,等会起来见姑爷和小姐。”
白玉兰躺在床上装病,她哪里知道陈操根本就不避讳这点,和白心兰一起进了她的闺房,白心兰坐在床边,陈操则站在床前远处,望着这个美玉人儿,心中顿时就不淡定起来,若不是房间内有人,他肯定会不顾一切的扑上去。
“咳咳...”陈操咳嗽了一下:“心兰,玉兰一个人住在府上也没人照应,即便有这么多下人也得了病,想来一个人过的还是挺辛苦的,这么着吧,等会让人收拾一下紧要物件,还是把玉兰接到咱们府上,与你住一起,你们两个在一起相互也算有个照应。”
“不用了...”白玉兰拒绝道:“我得的是小病,无伤大雅。”
陈操当即就拿出了横断天下的气势:“此事我意已决,今儿个当着你姐姐的面说此话,我陈操要定你了,改日向白大人提亲,娶你过门。”
陈操说完便转身出门,留下愣神的白玉兰躺在床上发呆。
“他的气概是好的,姐姐过的幸福,自然是不会拿这等事情和你开玩笑。”
陈操走后,白玉兰一直和白心兰说着姐妹之间的悄悄话。
...
“怎么样,孙大人以为如何?”
第一师的点将台上,陈操坐落在帅座之上,他的旁边分别站着孙传庭和卢象升。
“当年本伯接手南京右卫之时,他们只是一群乌合之众,浙江倭乱,时任指挥使张天德带头逃跑,若不是因为此战,本伯也落不到右卫指挥使的头衔,就是这帮乌合之众,本伯打乱了他们重新组建,以流民和贱民为骨干,造就了这一支勇武之师;
如今他们当中的千户现在调任定武新军之中做将领,最次的小兵都做了正七品的武官,你觉得,这新军编练成功之后,能否成为一支百战之师?”
陈操比较满意宋澈的训练,毕竟接受了自己的整套思想,更何况两人现在又是姻亲,陈操的军就是宋澈的军。
唐开年也不是孬货,仅仅两个多月,整个师的队列现在已经是站的炉火纯青,春日的暖阳之下,穿着新式军服的第一师官兵一个个昂首挺胸,安静的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孙传庭和卢象升两人心中是叹为观止,纵观大明军队,没有一支队伍能与定武军相比,即便是看过石柱土司白杆兵的卢象升也觉得与之相比,白杆兵就是一群稍微安静的嘈杂之众而已。
“定武伯,下官...”卢象升当先开口,这种军容,就是一支百战之师,他从未见过如此安静整齐的队列。
陈操知道他不好意思说出口,毕竟是个热血有识之士:“本伯知道,本伯早已去信给张问达,想必过几天就有回复,你且安心,等到回复来了,部衙之事你就不用管了,本伯做主,将你调去军中。”
卢象升没有答话,只是朝着陈操躬身行了个礼,便退在了一旁。
“本伯虽为阉党,但本伯所做之事,全都是利民利己的好事,当然,你们也知道,本伯可从来没有陷害过你们东林党的正直清官,本伯的思想很明确,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尔...”
陈操话一出,孙传庭也不好再说两句,虽然陈操先前和田尔耕整过人,但确实是对方找茬在先。
“定武伯...”
“孙大人,”陈操并未转头:“你先跟着我陈操混,若是觉得本伯所做之事让你觉得是不思上进或者是有害于民,你尽可离去,”说着给赵信使了个眼色。
赵信上前将一个封包递给孙传庭。
陈操接着道:“你若是答应,就接下这个任命你为定武军参谋长的委任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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