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容瞧了说话的人一眼,模样秀丽可爱,眼中闪着不善的光。
这是二房嫡子,叫张宛池。
张宛池就是故意的,这样的人也配当宁表姐的小侍,他定要好好教训他一番。听了张宛池的话,上首的诸位都瞧了过来。
姜容正犹豫要不要开口,便听见张宛池身旁的嫡亲哥哥张宛洲笑了一声。此人温婉可人,说话语气也是和风细雨,可偏偏说的话语内容如同六月寒冰刺人骨,“弟弟莫要玩笑。听闻姜小侍生长于那扁翠乡,莫不是习惯了吃白薯?不习惯旁的口味?还不差了人送上来!”
话音落,众人都窃窃私语,面上尽是讥笑和恶意。姜容置身其间,只觉得周围一片漆黑,内心里是一个空洞。环顾四周,一时间,他也判断不出是谁这般作贱他,想了这种法子捉弄于他。
他想不通他们为什么这么对自己,但见这些坐在上首的长辈都不说话,也许是想给自己个下马威,敲打几分,而此刻他只能默默受着。
姜容此刻屈辱地坐在那里,他很想嘶吼,很想站起来,很想离开这里。
他又做错了什么呢?
嫁给谢和雍,不是他能选的。生在这姜家,也不是他选的。
他又能怎么样呢?
除了服从,便没有别的了。他只是不想那么快放弃,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坚持着什么,他也没有执着于要等什么奇迹出现。也许,他只是想知道最后自己能挣扎出什么结果吧。来这世上一遭,他想写下自己的一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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