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饰一共卖了六百两,如此大的数额,加上姜容手里的钱,他兑了一张千两的银票。
姜容还没见过这么大面额的银票呢,他伸手小心翼翼地抚摸过银票的表面,随后眼一闭,心一横,将银票递给了谢和雍。
“嗯?”
“妻主,这便当刚才的铺子是奴买的吧!”他咬了咬牙,这才说出这句话,虽然他很害怕这会惹的妻主不高兴。
谢和雍接过银票,姜容松了口气,下一秒,就听见她说,“既然这样,那就再去买些良田好了。你很快就是个小地主了!”
“......”他真不想。他真的不是这个意思。
谢和雍找的是一家牙行,牙纪听她说要买田地,有些无奈,“您可真是赶上好时候了,今年旱情前所未有的严重,价钱也跌的厉害,此时买正好。寻常旱田要三十两一亩,如今只要十两了。看您是想买多少?”
“你手中有多少呢?”姜容问道。此时,谢和雍陷入了沉思中。
“哎呀,小女子手里可是有上百亩旱田呢!今年来卖田地的人实在多啊!”
“那这些田地是在一处,还是分散的?集中在一起的有多少亩?”
“嘶......”牙纪掰着手盘算了一番,“集中的还真不多,也就六十亩左右,都在咱淅州的西北地带。您看您二位何时有空,小女子带你们去看一看?”
“我们现在就去。”谢和雍这会儿回过神,接话。
“成。”
二人花了近一个时辰看了那块地,是不错,最终姜容就花了六百两银子将那里买了下来。
从官府办完手续出来,他今天感觉轻飘飘的,好像做梦一样。过了今日,他竟就在洛台最繁华的淅州拥有了一间属于自己的铺面和六十亩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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