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就算在场所有人都不相信刚才所看到的画面是真的,但他们蓬莱阁众人却毫不犹豫的相信长生。他们可不是上寰宗那些有眼无珠的瞎子们,只有他们才会对陵光毫不怀疑。如果他当真一点儿问题都没有,为什么这么多年来从未听他提起过自己的家人?这个世上怎么可能有天生冷心冷情的人存在?除非他从出生起就有难以逆转的病症。
可陵光分明正常的不得了,而且据他们得到的小道消息,在上环宗宗主把余陵光抱回去的那一天,他就已经有了自己的神智,甚至还能开口说话。当初还以为这是天生异象,可现在想来,分明是创造那副躯壳的人已经是个有自己想法的成年人!如此种种,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其他人心里自然也颇多揣测,虽然现在还并没有验证真假,但众人在心里不禁有了些许偏向。说到底还是之前那些画面实在太过逼真,在他们心里留下了些许印象。
只是他们现在面临着一个巨大的问题,那就是之前突兀出现的画面并不能验证真假。如果道子灵光就是不承认里面的人是自己,那这件事顿时就陷入了两难的局面。
果然在长生张口询问之际,陵光矢口否认。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就像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你要把我约出去,却想对我痛下杀手一样。长生,你我本应该是亲姐弟,为何非要骨肉相残不可?难道是我做错了什么?可当初在知晓余家被灭门之后,我已经为他们报了仇。当时你确实人已经没有了气息,所以我才会以为你已经死了。」
「难道你是觉得心有不甘吗?我愿意补偿你,我愿意用我现在所有的一切来补偿你。只希望你不要再说这种奇怪的话了。」
「毕竟当初让我一个人赴宴的人不正是你吗?」
长生也不甘示弱,她只是问了一句话,就让陵光哑口无言。
「那你能拿出来我让你独自一人赴宴的证据吗?」
「……」
「还有,我想请你解释一下。方才你为何会孤身一人回到宗门,难道在此之前不是因为你正在与我打斗吗?你可以把自己身上的伤都治好,可我身上的伤,还留着。尛宗主,你大可以查一查我身上的伤,我想如果是身为陵光师尊的您的话,自然能分辨出我身上的伤到底是不是他造成的。」
此言有理,众修士将目光投向了上寰宗宗主。尛宗主愣了一下,神情有些难看。其实这个时候就算他不靠近也能看出来余长生身上的伤确实是陵光造成的,毕竟他教了陵光二十多年。然而这个时候他怎么能承认呢?
「就算你身上的伤是陵光造成的,也不能证明他就是那个叛徒,或许你们两个只是嘴上不合,所以打起来了,谁知道呢。」
「所以您是承认我身上的伤是他打的了?那也就是说在来这里之前,他确实和我在一起。尛宗主,是这个意思没错吧?」
「……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的很简单。既然之前大家确实看到了我们两个在一起打斗,我的所言所行也都是真的,身上受的伤也不是假的。那凭什么就认为他所说的话是假的?」
「因为也可能是在半路上看到的那些突然出现的画面才会这么说。甚至很有可能那些画面就是你搞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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