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二对少爷佩服得是五体投地,如此一来既没有杀人,还收买了人心。
宋怀冲哪里敢拒绝,活着,才是他最大的追求:“郑少爷,小人全部都听你的,你让小人怎么做,小人就怎么做。”
郑光宗用手拍着宋怀冲几近扭曲的脸,呵呵一笑:“宋老板,你要是早这样,也会少受些罪了。”
“郑少爷,是小人不知好歹,惹恼了你老人家……”
宋怀冲只求保命,自然是顾不得礼义廉耻。
“郑二,放了宋老板,备下好酒,本少爷要与他压惊。”郑光宗还是一脸玩味。
“不敢,不敢。”宋怀冲连连摇头。
郑光宗一耳光抽了过去:“你奶奶的,本少爷有什么不敢的。”
宋怀冲哭笑不得,再也不敢开口说话了。
郑光宗回到郑家府邸,郑万财招待的客人,几乎全部离去。
大厅里,只剩下了郑万财,程先生和百里长风。
郑光宗摇着折扇,从里面走了出来,看到程先生和百里长风,急忙拱手致歉:“不好意思,刚才在下去处理了一点私事,让二位久等了。”
“郑公子,你来得正好,今晚太痛快了,下官还想跟你来一个一醉方休。”百里长风站了起来,爽朗大笑起来。
“百里大人,还喝呀?”程先生连连喊饶。
“程先生,你和郑公饮茶,下官与郑公子饮酒,互不耽误,你看如何?”百里长风心里痛快,只想和郑光宗畅聊一番。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程先生吁了一口气,心里的一块石头,也就落地了。
“赵伯,吩咐厨房,重新弄几个菜。”郑万财兴致也很高,总之儿子今天让他扬眉吐气了,他也想痛饮一番。
怀李郡,张家府邸。
张家家主张恒,是怀李郡张记粮铺的老板,家里囤积着大量的粮食,原本打算借助朝廷赈灾,发一笔横财。
谁料天有不测风云,今晚在郑家,张恒和郑光宗交锋,彻底败北,差点脸性命也搭了进去。
这个张家,说起来并不简单,与朝廷大员穆家有亲戚关系,也正是因为如此,这么多年,张家的生意才会蒸蒸日上,风生水起。
管家张柏约五十多岁,自幼便在张家长大,早就跟张家融为了一体,好像,他也是张家的成员。
晚上,亥时。
张柏约看到张恒垂头丧气和下人从外面进来,赶紧迎上前:“主人,你这是怎么了?”
“耻辱,简直是天大的耻辱,张某我纵横多年,今晚竟然栽在了一个黄口儒雅的手里,真是羞煞人也。”
张恒一屁股坐在了太师椅上,今晚能够捡回一条命就不错了。
“主人,你先坐着歇歇,小人跟你去泡一杯茶。”张柏约很会看脸色,这时候的主人,内心一定很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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