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肚挨着的一刹那,已经摸出了它的大概轮廓,不大一点儿,肢腿来回爬,确实像那种知了猴,小时候油炸吃过。但.....似乎,又有点儿像想象中的尸蹩,不过个头太小,还是幼虫的状态。
那家伙破皮而入,像回巢一样,顷刻间痒痛触感又全无,我难以想象,自己现在的内环境究竟是个什么状态?成了虫子窝了么?
“雅若,你看我这儿有伤口没?”我抬脖让雅若看。
“没有啊,好好的,不红不肿,看不出来啥?”雅若皱眉眨眨眼。
我心念一沉,是啊,不红不肿不出血,我现在是个活尸,连心跳都没有......
尸蹩...难道真的是尸蹩吗?我是活尸,所以身上有尸蹩?可是.....在二叔的记忆里,他身上没出现过尸蹩呀,难道.....又是师父搞的鬼?
在那龙卷风的黑眼混沌中,我“梦”见师父一身红妆长裙,在我身旁不停的飞舞,游走,宛如缥缈的轻烟飞天,难道.....是在我身上下崽儿产卵吗?我越想心里越悬,江晓芸,在我身上下崽干啥?还是利用?
我去!我不知道为啥自从到了二连浩特,二叔在我后背就没再说过一句话,一点提示也没有,像是彻底消失了一样,难道.....他真的被我全吸收了?
“咳......我说你们呀,以后没事儿别老往林子里跑,最近山里不太平,出了个墓虎老太太,凶残的狠啊,”司机大叔一边抽烟一边提醒道。
“墓虎老太太?”一听这话,雅若觉得有点意思。
“是啊,把人的血抽干,然后吊树上,那叫个惨呐,你们要去齐齐哈尔,可远着呢,这地方是阿荣旗老头山,我把你们送到甘南县,然后再倒车坐公交去齐齐哈尔,”大爷嘀咕道。
把人的血抽干,吊树上?我疑惑的看向雅若,心说.....你们墓虎吃人,还有吊树上这讲究?
雅若为了掩盖自己的红色独眼,不吓着司机大叔,一直闭上一只眼装独眼龙,样子有点儿滑稽,不过她也是表情懵逼,仿佛看出了我的心思,微微的摇了摇头。
“大爷,你快说说,到底是个咋回事?”我摸索着身上,幸好,烟盒里还有两只烟,赶紧给大爷递上了一根。
大爷接过烟,低眼一看是中华,呵呵傻笑着有点儿不好意思,说:“就是跟上吊一样,被挂在树上成了老吊爷,浑身一滴血也没有,全给抽干了,这事儿啊.....要从今年2月份说起。”
大爷说,今年二月份,一个地质科研队进入了原始森林搞勘探,据说是发现了什么矿,来了5-6个人吧,一夜之间全失踪,公安肯定要调查呀。最后在山根下一颗老槐树上,发现他们的尸体,排成一排,跟老吊爷一样整整齐齐的挂在树梢,血被抽光,那叫个惨!
然后调查了两三个月,狗屁个结果也没查出来,只是通知乡里,山中可能有潜逃的杀人犯,让大家小心,发现可疑人员及时举报!
本来这件事并没引起山里人的恐慌,大家该咋过还是咋过,也没发现有什么可疑人员,然而.....又经过了几件事后,人们才开始慌起来。
附近几个村子里开始有人上吊,死法跟那几个科研工作者一样,也是吊死在树上,浑身一丝血色没有,大爷他们村儿还有一个小伙子吊死在村委会前的老歪脖子树上。
“那段时间闹的凶啊!每隔几天吊死个人,警察们天天进村破案,人心惶惶的,附近几个村子的老百姓都不敢出门,其实可怕的并不是死人,而是警察啥也查不出来,武警都来了,里三层外三层的,埋伏抓捕,可仍旧一点线索没有,”司机大爷说着,身子还不由的抖了下。
他顿了顿继续讲:“后来呀,人们在一块瞎聊,说....发现死的这些人呐,都有一个共同特征,那就是近期进过山,肯定是招惹上啥了,然后脏东西跟到家门口,要他们的命,可是.....公家又不让宣扬什么鬼啊神了的,一些事儿没法说,总之,不要进山就对了。”
“大爷,那些死的人,他们脖子上有没有伤口?或者说,伤口是啥样的?”我好奇的问。
“这我就不太清楚了,那吊死的人.......人们只看见耷拉着脑袋,老吊爷的模样,警察们早就把现场封锁了,你问的这个.....估摸只有法医知道,”司机大爷回答。
“哦,”我微微沉吟,心里琢磨了开,如果真是一头墓虎的话,还是个老太太墓虎,那肯定有阴丹!有了墓虎的阴丹,就可以消除我身上的血煞,不用再取雅若的了,要知道,若取了雅若的阴丹,她可就死了,我可舍不得要她的命。
正好有另一头墓虎送上门,我当然要抓住机会!只是.....现在还无法确定,那家伙到底是不是墓虎?别他妈又是跟那个肠癌血僵一样,是另一种吸血僵尸。
杀完人,还喜欢把人挂在树上,这他妈什么毛病呢?我一阵阵犯嘀咕。
至于查不出来凶手是谁,这其实很好理解.....墓虎这种僵尸,很特殊,类似于活僵,如果不是刻意露出自己的“狰狞面目”,完全跟活人一样,有体温,甚至比活人还有血色,你根本分辨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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