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知秋见不到儿子,气得哭着骂朱樉。
朱樉只想哄着她吃药快些好,也不恼。
只是外面的门房来报,朝廷送来的年俸到了,请朱樉出去清点。
朱樉只能交代侍女们小心伺候自己出去了。
陪嫁侍女要去端药。
邓知秋摇头,对前管事侍女抬了抬下巴:“你来。”
前管事侍女知道自己之前说了那些找死的话,这会儿邓知秋故意要摆弄她,却没处逃。只能战战兢兢端了药上来:“娘娘。”
邓知抬手就一巴掌过去:“贱人。连个药都端不稳。你抖什么?莫非我还能吃了你?”
前管事侍女跪下磕头带着哭腔说:“娘娘息怒,奴婢错了。”
邓知秋冷笑:“错了,你怎么会错?我不过也是个贱婢。可能连你还不如。”
前管事侍女开始自己打自己耳光:“叫你这张嘴整日胡说八道。”
邓知秋笑了:“还别说,你还挺聪明的。你以为这样就算了?来人给我打一桶冷水来。”
有人打了冷水过来,邓知秋对前管事侍女说:“这两天你来月事了对吧。喝吧,把这桶水喝完,我就既往不咎。你也尝尝,我坐月子的时候喝凉水的滋味。”
前管事侍女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把水喝下去,然后冷得直打哆嗦。
邓知秋对旁人说:“扒了她的衣服。”
旁人面面相觑。
陪嫁侍女忙说:“娘娘,还是别了,传到皇上耳朵里,不好。”
邓知秋狠狠瞪了她一眼。
那侍女也不敢再劝。本来也是这个侍女嘴贱。
奴欺主世世奴。
那侍女知道自己躲不过,哆哆嗦嗦开始自己脱衣服。
然后只穿了个肚兜站在院子里,冻得脸色发青。
今年因为秦王府添了丁,所以老朱给朱樉的粮俸金银又多了一倍。
朱樉心里高兴,清点入库就回来了。
一看园子里站着个半裸的侍女知道是邓知秋又在拿人撒气,对侍女说:“好了。穿上衣服进去吧。以后没事别来娘娘面前晃悠,惹娘娘生气。”
那侍女忙行礼,穿上衣服进去了。
她受了这种屈辱又羞又愤,还没走到后院,就晕了,被人抬下去了。
邓知秋还是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朱樉凑过去:“别不高兴了,乖乖吃药,好了就能见儿子了。”
邓知秋叹气:“唉,好了又怎样,没名没分。”
朱樉也觉得有些亏欠她,只能说:“我给你做套正妃的行头,你在家穿。”
邓知秋才高兴起来。
那日她有点不高兴,把那侍女叫过来,又想拿她撒气。
只是那侍女自从那日着了凉就一直发烧。
这会儿又被抓过来,她吓得伏在地上叫着:“皇后娘娘饶命。”
邓知秋一愣,说:“你叫我什么。”
侍女也不知道是不是烧晕了,接着叫:“皇后娘娘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
邓知秋的陪嫁侍女厉声斥责:“贱婢,乱叫什么。你这是要害娘娘么。”
那侍女缩成一团:“不敢不敢。”
邓知秋心里却涌起前所未有的畅快感觉:正妃算什么。那个贱女人就是正妃,我要比她强。都说你是土皇帝,那我就要做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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