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渝不大知道怎么面对这个状态的王丽情,试着伸手轻轻推一下王丽情的露着的肩膀:“老板娘你去睡觉吧!明天我在想想办法,我有个朋友,她本领很大的,看看她可以解决吗?”
他想到了孔渔。
王丽情抬手抹了一下眼角,笑笑,打起精神,将小菜鸟的手拉过來握着:“问你个事!”
“你说啊!”
周小渝紧记着龟苓膏的交代,不敢惹她,几次想缩手,却沒有缩回來。
王丽情道:“嗯,你以后你可以帮我照顾杜月晶吗?管着她,看护着她,直到她成年,我惟一担心的就是那个小白痴了!”
周小渝道:“你在说什么啊!照顾她的人多着呢?”
王丽情道:“别说其他,你会还是不会!”
周小渝想想,那家伙其实也不讨厌,只得道:“我会啊!”
王丽情点点头,又说莫名其妙的话:“那就好,很奇怪,不是吗?到头來我就只信任你了,这个过程只有半个月,我正在给她联系出国的事!”
周小渝:“#…”
王丽情松开他的手:“别担心,你跟着出去见识一下,对你沒坏处,别说给人听,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也是我最后在心的事!”
她说完起身将杯子放在周小渝手上,摇摆着优美的身形上楼去了,,。
尽管只有短短的两个小时,躺在床上的周小渝还是天蒙蒙亮的时候醒來了。
舒展了一番,精神很好。
他如常的來到健身房,打了一趟拳。
此时的拳,又和两天前有了些不同,相比之下,动作更加圆润,转接更加无痕。
并且,他的潜意识会对已经打了十几年的适合自己的套路,做出修改,每每一些高难度的应该有个热身、进而两次转折才达成的动作,此时的他,直接就做到了,很自然,不需要预热的转圜。
这证明筋骨比以前更加柔软,更有弹性。
周小渝第一次做到,还很新奇。
这种状态,内刚而外柔,直接而简便,外家拳的惊涛之感的痕迹难找了,逐渐的转藏而内,这正是跨过易筋中期的最大特征。
还不止如此,在打套路的过程中,他的脑袋总会适时的想起一些和孔渔对打时候的那种“最压迫”状态,那是一种极致,一种极限。
那个时候的感觉,记忆,总会在周小渝潜意识的作用下,或多或少的隐藏于套路之间,缓慢改变着他的认识。
认识变,则意识变,拳路就变,拳变则心变。
许久,周小渝收拳停止,缓缓吐出一口气,心里高兴。
变化的感觉是很明显的,原本遥遥无期的所谓“质变”,当变的时候,也是那么的突然,孔渔说的不错,风山的那次,是许多武者一生也无法遇到了。
那实在包含了太多太多的东西,或许是她一生认识和打法的最精华体现,尤其最后一击,那种至阴至纯的处于巅峰的化劲,以一种特别的方式打入体内,仿佛那一瞬间以一种特别的爆破方式,将从筋骨到脉络到血管,都冲击了一遍,却又不伤。
爷爷曾经说,要把力量练得强大或许并不太难,但是要把强大的力量彻底控制住,这才是困难所在。
天亮了。
周小渝从喜悦中回过神來,转身,空旷的房间门口,穿着睡衣的王丽情还是靠着门,注视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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