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主任说:“你再去,搞清楚是啥情况。”
另一个秘书进来,告诉侯主任:“这帮人就是针对我们这个会议来的。”
齐绍全和孙国玺都站起来,侯主任挥挥手:“不要慌,听他讲完。”
秘书说:“这帮人虽然打着横幅,但并没有闹事,因为知道今天要专题研究集团公司的事,所以就来反映,他们就一个诉求,邢毅的父亲有严重问题,是被严肃处理过的人,命案在身,决不能让他进入新成立的公司。更不能担任任何职务。”
说着,向教授和曾县长进来了。大家都起身迎接。曾县长说:“我们继续,外面的事,有信访办的同志会接待,处理好。”话虽这样说,大家的注意力还都在外面,同时也都在交头接耳,向教授张了几次嘴,都被曾县长劝阻,小声说:“再等几分钟,人走了,我们继续。不会耽误事的。”
半小时后,吵嚷声减少,人被劝离了。
向教授保持微笑,差不多了,与曾县长耳语几句,曾县长就给侯主任说,把放像设备打开,让秘书和工作人员先回避一下,向教授这里有重要事情宣布。
秘书和工作任人员出去了,侯主任关上门,操作放像设备,墙面被照亮,接着上映了一段录像视频。
是一个躺在病床上的白发老人,很缓慢的语速,口述了十多年单位一副经理因账务问题要被逼选择跳窗方式自杀,在场一保管员见状冲上去抓住他,反被他用刀划伤手腕后失手,最后坠楼身亡,事后这个保管员被诬陷为凶手的经过。
向教授说:“这个病人就是当时单位的经理,跳窗自杀的是副经理,去拉他被他砍伤的人叫邢松青,他就是邢毅的父亲,……这位老经理告诉我,这件事是他一生中最大的遗憾,病入膏肓之际,选择了说出真相的方式,恰好我与他是邻居,他两个子女来要求我帮他完成这个遗愿。”
关掉放像机,取下录像带,向教授又说:“这个录像带,我这就正式交给县里,请你们转交公安机关。接下来的来公安机关怎么办,用不着我们去指点,但是我会关注到底。希望这个录像带不会对对于你们今天专题会议的顺利召开,取得圆满成功造成妨碍和影响。”
向教授起身要走,曾县长挽留他参加会议。他和曾县长握手说:“我不能把手伸得过长,我能做的,就是尽最大的努力,协助县里在从参与国家重大项目的建设上,真正达到建设家乡,大家出力这个愿望,谢谢你们。”
送走向教授,曾县长回到会议室,招来信访办主任,让他说明情况。
信访办主任说:“情况搞清楚了,闹事的都是街头的混混,拿了钱来聚众的,出拿钱给他们的人姓莫,宏达公司开小车的。”
孙国玺大惊,慌忙站起来:“是我们开小车的莫同福?他怎么会干这事?”转脸看着谭志达。
谭志达也站起来:“如果真是他,那该咋处理就咋处理,我们绝不袒护。”
侯主任去听一个电话,回来说:“公安部门报告,这个莫同福不在锦绣,已经外逃。”
孙国玺:“这是咋搞的嘛。这个莫同福,平时怎么也看不出来,他怎么会是这样一个人呀。”
谭志达厉声道:“他能跑到哪里去?跑到天边也要抓回来。”
齐绍全轻声问曾县长:“我们要不要通知一下邢毅?”
曾县长说:“向教授给我说过了,这种时候,就不要惊动他了,我们就直接把事情定下来,然后我亲自去告诉他,迎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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