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景铄很害怕,一直喊着娘亲,姜澜清心疼坏了。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抓我们?”
她挣扎了几下,徒劳无功,动惮不得。
黑衣人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说了一句姜澜清不明白的话:“交出布阵图,饶了你们。”
“什么布阵图,我不知道你们说什么。”姜澜清一脸懵逼,心里直骂有病,没事找事。
黑衣人从怀里拿出一把半成品小剑:“这可是你的东西?”
每个雕刻师都有自己的手法雕工,姜澜清自然认识这是自己的,点了点头:“是我的,怎么了?”
“你可记得掉在何处?”黑衣人又问。
姜澜清记性很好,自然知道,但被一个陌生人像审犯人一样的审问她,她心里不舒服,和黑衣人唱起反调:“不知道。”
黑衣人似是能看透她想法,阴冷的眼神眯了眯,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结,而是问另一个:“可在丢失这把剑的地方捡到过一张牛皮的东西。”
听黑衣人这么一说,姜澜清记起她是捡到一张牛皮纸包八月瓜,回来后给了儿子,她不知道儿子扔在哪里去了。
为了不连累儿子,她只好来个死不认账:“没有,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说还是不说?”黑衣人朝架住姜景铄的黑衣人使了一个眼色,屋里顿时响起姜景铄痛苦的惨叫。
姜景铄的一只胳膊被黑衣人给卸掉,痛得他在地上打滚。
“铄儿,我的铄儿,放开我,放开我啊!”姜澜清愤怒极了,这些人是魔鬼吗?这么小的孩子都不放过,为什么要伤她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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