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杨树林为男子擦洗干净,她才开始为男子施针,治疗男子内伤,又开了一些药,都是山里有的草药,杨树林直接去山里采。
杨树苗总是把床上的男子想成是昨晚恩人的朋友,越是想,就越关心,时不时过去擦拭擦拭额头上的汗水,或者用细竹筒喂水,体贴得不行。
看得姜澜清无语,很多时候想打击她积极心里,话到嘴边想想就算了。
这不,杨树苗又拿着脸巾给男子擦拭,擦完直盯着人家看,说这男子和恩人一样特别俊,看着看着,眉头微微蹙起:“清姐,我总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
“你见过他?”姜澜清不由地好奇。
杨树苗摇头:“没有,我肯定,可是怎么好像在哪儿见过。”
说着,她凝眉思索起来,正好看见挨着姜澜清坐着的姜景铄,不由地将两人的眉眼重在一起,险些惊呼出声。
难道?不会吧!杨树苗不敢想象,最后自我否定,世上这么些人,长得像的人多了。
再说,如果他真是铄儿的爹,清姐不可能不认识。
想想,便释然了。
杨树林一个时辰后才回来,煎完药,喂男子服下,他准备回去,却被姜澜清叫住:“杨大哥,你还是把他背走吧!他一个大男人,在我这儿不方便。”
“你看我真是……”杨树林拍了一下自己的头,暗怪自己粗心,若是真把男子留下,不就坏了大妹子名声。
姜澜清笑笑,表示无碍。
杨树苗想起昨晚的事,不放心姜澜清母子,决定还是留下。
杨树林过去将男子扶坐起,正准备背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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