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看向姜澜清,一脸苦大仇深:“夫人,您怎么能这样说主子呢?他可是最洁身自好的人,别说成亲,伺候在他左右的人全是男子,女子不能近身三尺之内。”
<b/> “那你以前怎么伺候瑾瑜的?”杨树苗直戳心窝的问话。
玉春尴尬地笑笑,却没有回答,丢人。
三个女人将房间收拾出来,玉春去端来糕点和水果摆放好,压低声音对姜澜清道:“夫人,主子在院子里赏梅,不过脸色很难看,会不会是他听到你说他老了?”
她打死不能说是她去给主子说的,夫人看起来好说话,说不定扔个毒丸她尝尝。
姜澜清才懒得理某人什么心情,不顾她心情硬要她搬到这院子里来,硬是把她和杨树苗,还有儿子都分开,让她自己一间房,美名其曰,客栈房间多,不用挤在一间。
后来姜澜清才知道某人什么意思,他竟然要和她一个房间。
夜里,看到某人身着亵衣躺在她床上的男人,她脑子有些不够使:“你干嘛在这里?你没房间吗?”
“我们现在是夫妻,自然要睡一起。”瑾瑜手里拿着兵书看,眼神都不给姜澜清一个,他还在意姜澜清说他老的事。
“你知道你在要耍流氓吗?无耻!谁和你是夫妻,我们两个都没拜堂。”姜澜清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人。
听完这话,瑾瑜略有所思:“我会给你一个婚礼,但不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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