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渔走回村庄,村子里百姓透过门缝,惊魂未定的看着他。
在他回到院子的时候,崔老虎与杨二郎都不在家,母亲与小妹也去了项家做工。唯有虞坐在院子里,顶着烈日炮制着虎皮。
“公子,您回来了?”虞看着崔渔,一双眼睛顿时亮了,连忙放下手中虎皮迎上来。
“您这一去可又有好几天了。”虞眼巴巴的看着他。
崔渔摸了摸虞的头发:“你呀,头发都沾手了。去准备一盆热水。”
“主人,您要不要吃饭?”虞应了一声,看了崔渔一眼。
“不饿,你先去准备热水吧。”崔渔吩咐了句。
虞转身走入屋子,升起火焰煮水,不多时一锅热水已经烧好:“公子,您是想要洗澡吗?”
“不是我要洗澡,是你要洗澡。”崔渔拿着一个碗,盛了半碗的水,然后物质转化,半碗洗发水出现。
“我洗澡?”虞站在那里,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脸上满是纠结。
“总不能脏兮兮的过一辈子。”崔渔拍了拍虞的脑袋:“以后主人会保护你的!至于说陈家的事情,我也会替你消除所有隐患。这是洗发水,可以用来洗头发,搓掉身上的泥垢,你拿去用吧。”
迎着崔渔不容置疑的眼神,虞只能低下头,接过半碗洗发水走入屋子内。
崔渔坐在院子树荫下,看着天空东升的太阳,一缕缕杀机在缓缓流转:“陈家啊!”
不得不说,他膨胀了!
最关键的还是定海珠给了他勇气。
定海珠的力量实在是太强了!
一股熟悉的沐浴露清香在屋子内飘荡,顺着门窗的缝隙,钻入了崔渔口鼻之间。
嗅着熟悉的味道,一刹那崔渔精神有些恍惚,似乎又一次回到了前世的高楼大厦,那古色古装的草庐,仿佛成为了熟悉的剧场。
村子外哀嚎声不断,崔渔听在心中毫无波澜。
“什么时候这么冷血了。”崔渔手中树枝变成了香烟,坐在院子大树下,掏出一只火折子点燃:“大概是太怕死,太想活着了。”
他怕死!
他怕这个世界有人对他充满恶意。
面对这个未知的、不确定的世界,他就像是惶惶丧家之犬。
在崔渔精神恍惚之中,屋门推开,自屋子内走出了一个身穿粗布麻衣,头发湿漉漉仿佛自画中走出的少女。
这是崔渔第一次见到自家的小侍女盛世美颜。
以前他觉得,龙女已经够漂亮了,可此时看到自家小女奴,崔渔忽然觉得龙女也差了一筹。
岂止是差了一筹,那是一种超乎人认知的美。
看到了她的容貌,就不自主的想起了与‘美’有关的一切美好。
小女奴被崔渔灼热的眼神看的有些羞涩,低下头来到崔渔腿边蹲下身子,洗发水的香气在院子里弥漫:“主人,这是什么东西,居然如此香?洗的如此干净?”
小奴女抬起手臂,肌肤细嫩塞雪欺霜。
“都是科技,狠活啊!”崔渔脑子里下意识蹦出‘辛吉飞’的口头禅。
“科技是什么?狠活又是什么?”虞愣住了。
崔渔笑了笑,看着美貌小女奴,心中不由自主涌现出一股满足感:“感谢万恶旧社会啊!”
“我一定要成为贵族,成为享受权利待遇的阶级。”崔渔并不想推翻这个世道,他只想打破阶级,成为享受特权的一员而已。
锦衣玉食有无数女人伺候,三宫六院谁不喜欢?
一夫一妻制?
“这样就挺好,以后不要藏起来了。”崔渔看着如花似玉的少女:“咱们在也不是任人欺负宰割的鱼肉。”
就是这么膨胀!
神血与先天宝物定海神珠带来的膨胀。
崔渔伸出手,轻轻挑起小女奴的下巴,小女奴羞涩的低下头,只觉得崔渔眼睛里似乎有一股火焰,灼烧的她不敢直视。
“过段时日,我教你修炼吧。”崔渔忽然松开小女奴下巴,口中吐着烟圈,躺在椅子上一晃一晃的摇动。
“修炼?”小女奴不解的抬起头。
崔渔想要给小女主塑造血脉!
项采珠说人的血脉不能相互灌溉,但要是自己替对方转化呢?
有起死回生之术,试一试又有什么?
成了固然好,失败了也没有损失。
就算塑造血脉失败,崔渔也打算带着小女奴去老酸儒那里,经受老酸儒口吐莲花日夜洗礼,早晚会化作诡异,掌握不可思议的力量。
“就是超凡脱俗,掌握不可思议的力量。”崔渔的双眼被烟圈弥漫。
“掌握超凡脱俗的力量?奴……奴……只是一个奴隶。”小女奴愣住,然后声音里充斥着自卑,低下头去为崔渔捶腿。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公子我饿了,你去给我烤肉!”崔渔拍了拍虞的脑袋。
虞闻言乖巧的去院子里生火,崔渔一个人躺在大树下,感受着空气中的燥热,体内神血流转带来的疼痛,整个人陷入了某种玄妙意境:
“畅快!真的是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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