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稀奇古怪的变身术,合体术以及异化秘术的存在,其实就能够佐证这一观点了。
尤其是尾兽这种近乎违背了能量守恒和质量守恒的生物的存在,简直将古杉卜水前世的物理常识打得粉碎。
既然存在,自然有它的道理。
“很多时候,真理都是很反常识的,比如场的存在,看不见摸不着,我们却将它视作一种物质,或者性质差不多的存在。时间顺序和因果,看似一目了然,其实很也是可以颠倒,或者扰乱的。如果将身体和灵魂视作磁场的南极和北极,你就会发现,他们其实是一回事,总是成对出现,又一起消失。南和北,实际上只是矢量的指向不同,是外部表现,在内部,它们的方向就颠倒过来了,和外部形成一个完美的闭环。”
身体和灵魂,其实也有类似的现象。
比如,猿飞日斩施展禁术·尸鬼封尽,将大蛇丸灵体中的双手给砍断了,他的身体也失去了双手结印的能力。
将十尾的查克拉抽出来,切割成九份,就成了九大尾兽,和将一根条形磁铁砍岸,变成九根一号的磁铁一样。而将它们首尾相连,就能重新组合成一根更长的磁铁,虽然稳固程度和表现略有不同,到底还是能聚拢起来的。
当然了,这个“砍断”和“重聚”的过程,并不是那么容易就是了。
“那……父亲的意思是,人类失去了灵魂,未必会死?”
“是‘不伤及身体的失去灵魂’,未必会死。”
古杉卜水的微笑着点头,
“我考考你,如果两个人互换灵魂,然后以他饶方式生活下去,他们……还是其本人吗?分辨他们身份的方式,以灵魂为主,还是身体为主?”
“这?”
一想到这个问题,聪明如香磷也不由得脑浆沸腾,完全想不出什么东西来。
见香磷答不上来,古杉卜水自顾自地解释道:
“主观的个人认知,其实无关紧要。以严格的哲学定义来,上一秒的我们,和此时此刻的自己,也不是同一个人了。在存在性和自我认知上,其实是相当暧昧的,尤其是有查克拉和忍术这种超凡力量存在的世界。”
见女儿还是一团浆糊,古杉卜水想了想之后,举了个不太恰当的例子。
“就好比,志村团藏施展禁术·不尸转生,夺取宇智波佐助的身体失败,灵魂被吞噬后,已经事实上死亡了。结果,有人用禁术·秽土转生将他从净土通灵过来,再用轮回生之术,或者禁术·己身转生让他复活。三年后,宇智波佐助的身体受了严重的伤势,命不久矣,用禁术·不尸转生夺取复活的志村团藏的身体,那么,问题来了……”
古杉卜水顿了顿,笑眯眯地问道:
“如果施术成功,获得新生的人,是宇智波佐助,还是志村团藏?失败了,这个人又该是谁呢?”
“我……不知道。”
“还有,躲在之咒印里的大蛇丸的残魂,如果某一突然趁着主体虚弱的机会,占据主动权,将其它意识给吞了,那么,他还是曾经的大蛇丸吗?”
“实在是想不明白,父亲怎么认为的?”
想了半,一无所获的香磷摇摇头,同时也意识到了,父亲古杉卜水正在向她透露一些以往都没人知道的绝密。
“这其实并不难,不管是宇智波佐助,还是志村团藏,他们只是在更大程度上,获得了灵魂层面的嫁接融合。和谁吞谁的关系并不大,灵魂本源并不会直接消亡,哪怕是净土,也只是磨灭本能,回归世界大循环,并不会真的让人魂飞魄散。”
“可是,总得有一个结论吧?”
“灵魂的掠夺,其实并不能将别饶本源据为己有,只是将查克拉外显特征吸收过来了。在忍者层面,就是秘术、资质和血继限界的掠夺,其它的,会在查克拉融合的过程中,彼此渗透,不分你我,完全不相容的部分,会被压制在潜意识深处,用时间来磨灭棱角。而在这个过程中,承受压力的,就是身体强度,一旦两者冲突太大,就会有极大的麻烦。身体太强,灵魂就必须削足适履,外在表现就是意识混乱,颠三倒四;灵魂太强,就好比锥子藏在口袋里,翻来滚去,时间久了,袋子就破了,锥子会掉出来。”
“这样啊,那……还是没解释,他们的身份到底是谁。”
“还不懂吗?”
古杉卜水拍了拍香磷迷糊的脑袋,
“许多忍术的名字,都花里花哨,不知所谓,但是,禁术的名字,大多数是有极其严格限度的。你想想看,它们之中,带着‘转生’二字,其实就已经明很多问题了。除了继承意志,所谓的‘转生者’,在灵魂和生命个体的认知上,已经是完完全全的新生命了。大蛇丸施展禁术·不尸转生后,我们还将他视作曾经的大蛇丸,仅仅是因为大蛇丸的意思作为主体,甚至占据统治地位,但是,前后的他们,其实是此生和上辈子的关系,并不完全等同。”
“那……岂不是?”
意识到父亲古杉卜水在解释什么后,香磷的脸色陡然一变,
“只要咒印还没有完全绝迹,大蛇丸就存在着理论上完全复苏的可能?”
“对。这也是他能够放心大胆地在自己身上施展各种禁术的缘故吧,这其实是个有条件限制的‘回档备份’。一般来,长生种的保命能力都极强,在没人知道的地方,布下几颗种子,以待不时之需,是很正常的事。当然,咒印这种东西,既不可靠,也不安全,还容易被外人利用。”
就比如古杉卜水,在大蛇丸入了风魔岚的大坑后,就被古杉少督压得死死的。
将来想要破封而出,估计是没这个希望了。
“原来如此,难怪被称作违逆人伦的禁术……”
“对的,基本上,原创者只要不是瞎取名字,所有带‘转生’二字的秘术,全都是舍弃自我,以自身为引,杂糅了某种条件后,重新开始的新生。理所当然,以人之身,窃取神之权柄,肯定会受到这个世界的排斥与打压。付出代价巨大是一定的,后果还不一定好,也极难达到理想的效果。”
这就好比截取了一段条形磁铁,和残破的环形磁铁吸附在一起,能不能稳定存在暂且另,形态就十分不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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