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成坤来了,带着熊熊野心而来;
施成坤走了,顶着湿姓落荒而逃。
林念禾窝在被窝里,听苏昀承干巴巴的讲完了刚才的故事,眼睛格外明亮:“这回倒是更简单了,不管是张建还是施成坤,只要从一个人身上查出点儿毛病来,另外一个铁定得跟着吃瓜落。”
“嗯,我当时本想诈他一下,人在情急之下很容易口不择言咬出些什么来,没想到……”苏昀承摇了摇头,略显失望。
“没想到施成坤比你想象中胆子小吧,”林念禾披着被子坐起来,把自己裹成个三角粽子,只露了个脑袋瓜出来,“其实嘛,他这样的人才最怕死呢,好不容易拿到点儿权力,没捂热乎呢就让他死,他当然就吓破胆了。”
苏昀承递给她一碗黄桃罐头,林念禾赶紧从被子里伸出手接过。
她咬了口香甜的黄桃,边吃边摇头晃脑的总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公安拿60火对着我我也不害怕——肯定是我后边有危险嘛。”
苏昀承低笑着给她拉了拉被子,说道:“你在家吃罐头,汪先生和冯先生来了,我去和他们商议一下接下来怎么办。”
“好,你去吧。”
林念禾干了一碗黄桃罐头,瞬间感觉疾病全消,黄桃罐头神把病毒都打跑了。
她推测苏昀承一时半刻回不来,便锁上门拉好窗帘,拿出浴桶洗了个澡。
温热的水似乎有镇痛作用,一点点消除了她身上的酸痛。
林念禾没磨蹭太久,很快洗好澡出来,换好干爽的睡衣擦干头发。
她刚收拾好一室狼藉,苏昀承就回来了。
“念禾。”
“来啦。”
林念禾跑去开门,门一开,她就闻到了一丝酒味。
苏昀承看她头发湿着,赶紧把她推进去关好门:“你洗澡了?”
“嗯,出了太多汗,就擦洗了一下,不然太难受了。”林念禾疑惑的看着他,“你喝酒了?”
“被拉着喝了些啤酒。”苏昀承微皱着眉,似乎喝得有些不舒服。
林念禾刚想问他要不要喝点儿醒酒汤,就听他问:“念禾,你这儿有白酒吗?”
林念禾顺手从柜子里拿出瓶白酒,疑惑询问:“有啊,你要干什么?”
“啤酒喝顶了,喝点儿白的顺顺。”
林念禾拿酒瓶的手僵在半空:“你在说什么虎狼之词。”
啤酒喝顶了,用白酒顺?
这事儿它合理吗?
合理,至少对苏昀承来说挺合理的。
他喝了几大口白酒,顺过气来了,没事儿人似的给生火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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