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用下巴点了点其他游乐项目,支开他这个“小叛徒”。
“嗯嗯!”傅禹珩用力点头,开心地跑开了。
傅行止谄媚地拧开矿泉水盖子,递给她,“老婆──”
“连儿子都利用,你的良心不会痛吗?”她接过水喝了一口,睥睨着他毫不客气地啐道。
“老婆你误会我了,我没有利用儿子,是儿子希望我们能好好的。”他气定神闲理直气壮,看不出丝毫心虚。
“怎样叫好好的?”她挑眉。
“老婆你懂的。”他目光灼灼,毫不掩饰心中的渴求。
当然是复婚,给儿子一个完整的家。
“我不懂!”
她没好气地剜他一眼,扭头就朝着不远处的儿子快步走去。
“老婆……”傅行止忙不迭跟上她,亦步亦趋。
老婆长老婆短地嘘寒问暖。
革命还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刚才抱着她的时候,他能感觉到她过快的心跳,这让他看到了一丝曙光。
她对他,并非完全无动于衷的。
接下来时间里,他们选了一些没有危险的小项目,让小朋友自己玩,他则忙前忙后地讨好心爱的小女人。
为了能重新抱得美人归,他可谓是使出了浑身解数。
……
一家三口在游乐场玩了一整天。
南笙累得不行。
看着依旧精神抖擞的儿子,她不得不佩服小朋友的精力。
她竟连孩子都不如。
回程的路上,傅行止正绞尽脑汁的想着该怎么把老婆儿子拐到自己的住处,却突然听到南笙对开车的陆遥报出了一个地址。
“这是哪儿?”他问。
“嘉木那儿。”她淡淡答道。
“去他那里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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