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三万年过去,沧海桑田的,地貌变化非常之大,他测量了很久,才推测在黑暗森林一带,但愿神剑还在地底,没被地火炼化。
若是能将其重启,就算沈流修为不够,吴家老祖也不足为虑。
过了阵子,差不多到饭点了,沈流前往餐厅,好像家里来了客人,秀娘正在热情招待。
等沈流看清来人,脸色忽然就黑了:“你来做什么?”
来人正是赵无影。
赵无影看着面前的沈流,还记得当日朝廷之上,自己削了他的侯爵位,他负气离开的景象,可没过几日,自己倒成了有求于他的人,地位翻转,实在世事难料啊。
想到拓跋小柔报告过的沈流恐怖,赵无影有些局促不安:“就过来看看,表示一下对沈先生的谢意。”
“现在看完了,你可以走了。”沈流下了逐客令。
话说赵无影这次微服出宫,没有在秀娘面前摆谱,是以晚辈身份造访的,还给秀娘送了不少鹿茸血参什么的补品,秀娘当即帮忙说话道:“流儿,赵公子好歹是你之前的同僚,大老远跑来一趟也不容易,留下一起吃个饭吧。”
沈流很想说一句他一个皇帝还欠一顿饭不成?
不过这只是小事,沈流也就懒得管了。
还没吃两筷子,管家匆匆来报:“主人,户部李尚书求见,人已安排至会客厅。”
沈流一琢磨,今天怎么都是些不请自来的人啊,反正看到赵无影他就没什么胃口,便道:“我这就过去。”
……
会客厅,李尚书盛气凌人的坐在主座上,将流云轩仆役递上的茶水点心打翻在地。
他今天早朝的时候被皇帝骂了几句,心头正不爽,回家时候又听说家里的杂役被流云轩的人打了,所以李尚书便带着人,来流云轩讨个说法,出口气。
来之前也打听过了,流云轩的新主人叫沈流,就一个废掉的侯爷罢了,竟然也敢触自己的霉头。
路上,管家也和沈流说了杂役间的争斗,以及阿强一个人打翻了十几个尚书府杂役,沈流若有所思:“我知道了,你去把阿强他们叫过来。”
“是。”管家领命离去。
这时,沈流进入会客厅,看到一地的碎屑茶盏,声音玩味:“尚书大人如此做客,未免不合礼数吧?”
李尚书在朝堂上见过沈流一眼,自然认了出来,冷哼一声:“你有资格与老夫谈礼数?昨天你流云轩仆役,打伤了我家十来口人,今天势必给老夫一个说法!”
鼻青脸肿的尚书府杂役也跟了来,这会儿昂首挺胸的站立一旁,沈流打量一眼,便问道:“哦?不知我家仆从,为何要打你们?”
尚书府杂役仗着有李尚书撑腰,颠倒黑白说道:“当时我们在市场采购,正准备回来,结果流云轩的仆从跳出来打劫,对我们百般羞辱……”
这时,阿强几人也被带到厅上,听到对方的污蔑,当即予以反驳。
李尚书呵斥道:“流云轩的杂碎,打了人还想污蔑我尚书府,来人,给我把这几人打死!”
“且慢!”沈流喊了一声,“流云轩的家仆,就算做了错事,那也该是我这个当主人的来惩罚,不劳尚书大人动手。”
“你们都给我跪下!”沈流回过身,对阿强几人严厉呵斥。
阿强几人面露委屈,但还是跪在了地上,看来主人也得罪不起李尚书,准备严惩他们以消了尚书的怒火。
这种事情仆从们经历得太多,早已习惯,甚至都懒得辩解了。
尚书府一行人,一个个面露得意之色,特别是李尚书,冷哼一声:“流云轩的家法,可别让本尚书失望。”
沈流对李尚书笑了笑:“放心,自然不会让尚书大人失望的。”
随即,沈流看向阿强几人:“你们知道错了吗?”
阿强本将沈流当做神明的,现在却觉得他和以往的主人一般无二,只懂得趋炎附势,心头失望之极,却也因此有些怒火,倔强道:“我们没错。”
“怎么没错?”沈流的神情这才变得严肃起来,“人家都欺负到头上来了,你竟然还让他们活着回去,难道不是你的错?”
阿强怔了怔,脑袋里一时间没能转过弯,主人你说啥呢?
“好好学着点。”沈流将抵门棍拎在手里,走向尚书府一众。
李尚书骇然:“你要做什么?大胆,我可是当朝二品大员!”
“聒噪!”沈流一棍就把李尚书打翻在地,随即棍影重重,尚书府的杂役沾之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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