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也狐疑地向她看去,太极道与佛门诸派向来不对付,修炼对方的神术功法,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关键是有没有人知道,且会不会拿出来发难。
“行,师弟我胡说八道,师姐您就当我是个屁把我放了成不?我在山上实在要憋出病来了,您就行行好吧,师弟求求您啦。”
“算了,我也不管你了,你爱怎样怎样!”
师姐一挥袖,冷着脸坐进飞车,看都懒得再看小胖子一眼,大师兄无奈地摇了摇头,径直坐进驾驶室,车门关上,很快化作一道流光破口而去。
“走吧,快活呀,终于没人管我了;来啊,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时光……”
小师弟直接就高兴得唱了起来,声音悠长,带着某种磁性,不得不说胖人似乎在唱歌上真的比较有天赋,至少那肺活量是远超一般人的。
不过没开心多久,他忽然想起来什么,一拍脑袋愕然四顾,只见荒野上除了尸骸外就只剩他孤零零的一个人,除此之外连半只鬼影子都见不到了。
“难道我要用脚走到最近的城市?”小胖子脸色瞬间大变,一声哀嚎响彻天地:“惨啊……”
………………
陆青阳和苏婉仪刚回到卫武侯府,就立察觉到一股诡异的气息,似乎所有人看向他们的目光都带着一丝异样。
陆青书心中一沉,隐隐感觉应该是出了什么事,登时加快脚步朝晚照楼走去。
来到晚照楼的院子门口时,就只见平日就懒懒散散的仆从们今天显得愈发放肆,往常好歹还会问候一声“见过世子”,今天却变成了直接称呼“二公子”,甚至有人直接就流露出幸灾乐祸的眼神。
这时,苏婉仪也目光微变,因为闻道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而且是属于人的!
人血……这院子里的仆从都已经狼狈为奸,相互之间和谐得很,没有打闹纷争谁会突然流血?
整个院子里唯一一个不属于他们一伙的人是——小奴!
嗡!!!
陆青书走进院门,看见院子中的画面时登时气血上涌,只见原本整洁的石板上此刻已是血迹斑斑,更让他目眦欲裂的是小奴那小小的身影就扑在石板上。
凌乱的发丝遮住了面庞,背后和屁股上的衣服全都烂成了染血的布条……这是被人生生打板子打烂的,布条之间露出的肌肤青红肿胀连成一片,任由天空的烈日暴晒,整个人仿佛看不到一点生气。
“是谁干的,给我滚出来!”
陆青书大喝,脖子上的青筋都暴起,前所未有的震怒,小奴才一个十一二岁的小丫头啊,竟也有人下得了这样的重手。
“哟,二公子这是和谁发脾气呢?”
秋兰悠哉悠哉地从主楼中走出来,哂笑道:“这贱丫头大逆不道,竟敢辱骂主母,只被打了三十大板算是轻饶她,要不是我们这些人求情,主母当场就把打死丢进火葬场了!二公子要是想发泄,跟我们这些下人可犯不着,有本事直接找主母理论去。”
“好,说得好!”
陆青书盯着她,眼中不带一丝感情,一字一字地说道:“你说我要是把你也打得半死丢到静竹斋门口,算不算给小奴报了这个仇?”
“你敢?”
秋兰当场炸毛,她在这院子里作威作福惯了,哪里被这么威吓过,本能地就想顶回去,但看到陆青书仿佛要杀人的眼睛后,不知缘由地一颤,气势登时就弱了几分,哼道:“小奴以下犯上,辱骂主母才受罚,二公子凭什么打我?”
陆青书淡淡道:“就凭我是世子,你是家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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