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岑音盯着我好一会儿,无比认真地说:“每个男人都是花匠,心目中可能有很多女神,但只能有一位可以成为陪伴他在人间的柴米油盐,其他的无论再美,全都是天上的璀璨霓虹,明白?”
这是在点我?
我小心翼翼地说道:“我这不是在给彩虹找个家么!”
陆岑音笑道:“只要你愿意,我也可以是彩虹。但你必须得提前告诉我,否则……”
我问:“怎样?”
陆岑音:“否则我这道彩虹一定会化成倾盆大雨,砸烂你用来装柴米油盐的锅碗瓢盆!嘻嘻!”
我:“……”
陆岑音冲我挑了挑眉毛:“睡觉!”
翌日一早。
我们乘中巴车去了城里。
乘小竹带老太太去体检的功夫,我们弄了她们的头发,跑去了亲子鉴定中心。
当时开展这种鉴定,正常流程需要两天多才出来结果,我们花钱做加急的,几个小时就出来了。
我和陆岑音拿到了报告,傻了眼。
小竹和老太太不存在亲子关系。
我当时就毛了,立马给崔先生打了电话,质问他到底是怎么办事的。
崔先生听到这个结果,也有点懵,让我不要急,他去问一下调查人员。
大概一个小时后。
崔先生回了电话:“调查人员费了好大的劲头,找人从索命门调取了当年的资料,显示小竹姑娘就是在平家山大集被人给丢弃的,当时集市上的弃婴有三位,带走小竹姑娘的人回忆资料显示,丢弃小竹姑娘的人是她父亲,一只耳朵被削了一半。”
<bJ/> “根据这些线索,调查人员找了好久,才对上号,当时丢弃小竹姑娘的就是乔大江。至于说为什么小竹姑娘与老太太并非亲子关系,这事情无从得知。”
我只得挂了电话。
陆岑音秀眉紧蹙:“乔大江的遗照确实是少了一半耳朵,老太太也知道小竹背后的梅花胎印,证明他们夫妻当年肯定把小竹当成了自己的亲生女儿。难道当时在医院出生之时,小竹被人给抱错了?”
我问:“那年代他们生小孩还会去医院?”
陆岑音说:“回去问问。”
我们赶回去了医院。
到了医院,在病房里找到了小竹,我们问她老太太去哪儿了。
小竹说:“我娘胃糜烂非常严重,医生说要住院,我在协调病房,给了钱让她去旁边缴一下费。”
陆岑音说:“刚才我们路过缴费处,没看到她啊。”
我们赶忙出了病房,来到缴费处,还没见到人。
又转到医院门口。
发现老太太正坐在角落头的台阶上,手中拿着体检的塑料袋,披头散发的,正在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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