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钟恨恨的咬着牙,脑海里不住的闪过上船的那几位贵客。
呵,要不是在钱家人的地盘,不过是从村里出来的泥腿子的夫人,有什么了不起的。
离开了钱家,就什么都不是。
他在府城牙行那么多年,有自己的人脉圈子,压着姓宋的那憨货一头,都怪这个泥腿子夫人,横插一脚,还让他被牙行开掉。
而他身边的狐朋狗友,消失的一干二净,他上门去寻求帮助,结果被一个又一个兄弟奚落。
“李钟,咱们有什么兄弟交情,要不是你请我喝酒,又给我分钱,我又怎么会捧着你,啧,你得罪了钱家的人,兄弟我也不敢施以援手,只能祝你好运了。”
“你在府城得罪了人,要不你去别的地方试一试。”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享受了那么久,李哥其实你还赚了。”
“滚滚滚,哪来的叫花子。”
“.....”
“我就是一个破搬包的船夫,李哥你等我下月发工钱,再借你钱。”
“这里三个铜板,你先拿着吧。”
李钟不记得自己是怎样的心情,拿着施舍一般的三个铜板,恨恨的丢给三个乞丐,让他们给这人打断了腿。
然后成功的替补了那个人,上了钱家的船。
也该自己发财了,有人找上了他,让他想办法请舵手喝酒。
摸着怀里的油纸包和银子,李钟分了些给在船上关系好的人,换了干净的衣服,准备饭点摸上二楼去买点烧鸡。
夜色渐浓,水波荡漾,冷风凉凉。
不知道走到哪里了。
“冷不冷?”
萧墨尘拿着一件稍薄的披风,披在陆灵汐的身上。
“不冷。”陆灵汐任由萧墨尘摸着自己的手,有些无奈。
萧墨尘体贴起来,真的太体贴了,她又不是还不会说话的小宝宝。
这种摸她手感受温度的事,连她娘都许久没有做过了。
“墨尘,原来你这么闷.骚的。”
陆灵汐小声嘀咕。
萧墨尘捏着陆灵汐的手,力气都加大了一瞬。
“你....现在怎么什么都说的。”
还好屋内只有他们两个人。
“有些话,只能在我面前说。”
陆灵汐:“所以这就是你把哐哐塞到二月和三月五月房间的理由?”
她午睡的时候,还是揉着哐哐的大脑袋一起睡的,醒的时候,面前的熊就变成了萧墨尘的怀抱。
“哐哐是属于野外的,以后也要离开咱们的,我只是在让哐哐和你提前学习离别。”
没错,哐哐屁屁上的伤好了后,就开始了悲惨的训练生活。
闻言陆灵汐的神色,明显有些失落。
这份失落,还没有持续太久,就被敲门声打断。
“夫人,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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