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雄信输了一把七尺大剑、翟让输了一把犀牛角弓。两人都没食言,说好回头让人取来。结果赢的程咬金和黄君汉却道,“那我们干脆也就借花献佛,都送给罗五兄弟,到时也请罗五兄弟给我们指点指点下郡兵统练之法。”
两人不但把大剑和角弓拿了出来,还把自己的西域宝马和七星龙渊剑也拿了出来一起要送给罗成,徐世绩输了,更大方的表示,要送罗成二十匹马。
“你别跟徐大眼见外,这小子就是钱多。他爹可是东郡第一豪强,家中万亩良田,家里还有商队每年往塞外贩马,什么陇右河西马,什么青海龙驹,什么塞北突厥马,什么河套马,什么塞上契丹马,他家都有,多的是。”
程咬金在一边道,“别跟他客气,他送你多少你收下就是。”
几人说说笑笑,都又回到厅里喝茶。
张须陀看完切磋也就要走了,他公务繁忙,刚开年,衙门的事情多。不过走之前,他还是批评了下罗成,说罗成刚才马上比斗,槊使的就跟屎一样差。只知道胡拍硬砸,没有半点的章法,我白教你了。你力气虽大,可也不是那样用槊的,槊最猛之处还是在于击刺,而不是拍打,切记,回去好好练。”
他一走,众人聊的更轻松了。
“要我说啊,咱们可以找个机会一起干。”程咬金突然提议。
“啥一起干,怎么干,干什么?”徐世绩白眼撇他。
“当然是干贼匪啊,如今这地面不靖,贼匪横行,关键是吧,这些贼匪都喜欢流窜做案。咱们召集人手来剿,他们就跑出地界窜到别处去了。等我们这边一消停,他们马上又窜过来了。整天跟猫捉耗子似的,你说这只有千日做贼的,也没有千日防贼的啊。”
东郡、济北、济阴、齐郡,全都是在黄河、济水一线,境内有这四渎中的两条大河,便意味着贼匪流动性极强,而他们都是各郡里的郡兵乡勇,平时也各守本境,面对着这些流来窜去的贼匪,有时便很难有办法。
“咱们几家联合起来,一起干。”程咬金提出一个大胆的计划。
“可是这越境剿匪,怕是不行吧?”徐世绩道。
翟让做为东郡法曹在之方面倒是比较内行,“倒也不是不行,毕竟你们是郡兵乡团不比府兵,府兵不得轻易越界,必须得有兵符军令才可调动,但郡营乡勇倒没这么多束缚。只要你们能够先打通郡里,几郡之间达成一个协议,那么便没什么问题了。”
上面通好气,那么越界剿匪就不是事了。
“这么说就是行了,咱们几家郡营乡团比不过罗五兄弟的章丘营,平时都是些乌合之众,上不得台面,真要搞大动作,还得联合起来。我看各家可以先抽调点精锐,咱们拉出一支精锐队伍来,先找几伙贼匪,干他几票,打出点士气声威来先。”程咬金野心比较大,他甚至计划着,先以在座的几家联合,等以后打出名气来,到时就可以把几郡的各县乡的郡兵乡团都联合起来。
到时这流窜各郡的贼匪便无处立足安身。
“咱们这就一方有匪,八方来剿,还怕剿不清这些鸟毛吗?”老程拍着桌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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