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会这样,便是为了缓解当地人的心理不平衡,毕竟巨大的利润被我们赚取,而好些核心管理岗位上面也有我们轻井泽人。
若是被有心人利用,完全可以搞东搞西。说我们刻意排挤和歌山市当地人进入核心管理层,直接挑起地域矛盾。
不是我们轻井泽集团不重用和歌山市的本地人,而是这里的人还没有真正的得到信赖。
再有就是,从和歌山市,和歌山县,甚至是关西地区招聘来的那些应届大学毕业生,一张白纸的后备力量,还完全没有被培养起来嘛!
何况我们也才在这里扎根三年的时间,远没有到达根深蒂固的程度。在过去,我们整个轻井泽集团的事业发展重心都是放在了关东地区。
相比而言,这对于关西地区的投资是少之又少。加之,钢铁行业本就是存在有一个重污染。
要是被所谓的环保组织借此名义这么一利用,继而组织起一群人来抗议什么的,都是麻烦事情。”
水川夫人睁大了眼睛道:“没你说的这么夸张吧!”
水川诚也有一说一道:“妈,我爸非但没有夸张,而且还完完全全地具备了先见之明。
如果一旦某个事情闹大了,没有处理好,会长要是怪罪下来,第一个受到处分的人,你觉得会是谁呢?那绝对会是我爸了。
到时候,让我爸提前退休,乃至背黑锅都是完全可能的。我爸要是失了势,你在这里也就不能够继续待下去。
再说了,连你都知道我爸当下这一个职位是滋滋冒油的肥肉,那么别人就不知道了吗?
还不知道暗地里有多少双眼睛盯着我爸,巴不得我爸犯大错,从而才好一举拉他下马来。”
水川高史推心置腹道:“你总是埋怨我,为什么能够把诚也弄到和歌山市,却不能够把我们另外两个孩子也一并弄过来?
不止是长男,以及他那一家人,而且小女儿和她的那一家人都在埋怨我。诚也之所以能够从韩国首尔轻井泽集团分部调职来和歌山市的轻井泽重工,那是因为有会长的首肯。
我要是把长男和小女都调职来这边工作,我敢保证,不出三天就会有人在背地里去会长那里打小报告说我利用职权之便,任人唯亲。”
水川夫人突然脱口而出道:“会长安排他的儿子就可以,你安排自己的儿子就不可以了?”
水川高史气不打一处来道:“我这一辈子怎么会娶了你这个傻婆娘?会长那是家族企业,今后是要传承下去的。
子承父业,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他爱怎么安排他的儿子,非但谁都说不着,而且还都觉得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我虽然是轻井泽集团的高管之一,但终究也是打工人,充其量就是打工皇帝。搁在过去,会长就是君,而我则是臣。
现在,也差不多,换汤不换药。你不要误以为我当上了轻井泽钢铁的社长,已然就如同这里的大名一样。
就算是和歌山市的大名,也该是二公子石原秀树。你今后说话和做事都低调些,不会有任何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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