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找到了吧!”柳长青苦笑一声的回道。
“既然找到了解毒之法,为何柳兄还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
文夫人隐隐猜到了什么,却有些不敢相信,柳长青能找到自己心中所想的那个办法,毕竟那个办法可是李家研究出来的,外人是不可能知道的,故而一问。
“唉,此法颇为周折麻烦……若是柳某没有记错的话,夫饶家族在上古时期可是深受此毒所害,不知道如今有没有研究出好的解毒之法?”
柳长青轻叹了一口气,不愿意多,反倒问起了文夫人。
一听周折麻烦几个字眼,即便不用柳长青明,以文夫饶聪明伶俐,立刻就确认了,柳长青获得的解毒之法和李家的办法应该是同一个法子。
文夫人心情极为不错,柳眉一弯,凤目微眯,故意调侃道:
“我知道了,柳兄得到了应该是玉鼎盈液之法吧,怎么,以柳兄的身份,还怕找不到个冰清玉洁的女修?”
柳长青陪着干笑了两声,一时也不知道该什么好。
见到柳长青的窘色,文夫让意的一阵轻笑,然而片刻后,玉容上的笑意却是被涌起的红潮给淹没了,一阵让人心动的娇羞声传了出来:
“要是柳兄不介意的话,妾身愿意做玉鼎,替柳兄炼化掉道灵丹中的蛇缠毒!”
柳长青有些不能置信的望向了文夫人,一来他没有想到,文夫人居然还是处子之身,二来,李家和皇甫一族迟早会有一战,此女将蛇缠毒炼化入体,难道就不怕在争斗中,突然法力尽失吗?
文夫人下意识的避开了柳长青的目光,语气有些急促的道:
“妾身无论是生前,还是现在,都是玉洁之身,所以柳兄大可不必担心,而且我族有一秘法,可以以人为丹炉,在体内蕴养、培炼丹药,妾身可以通过此法,使道灵丹的药效更上一层楼!
不过,这样一来,就算妾身完成了对柳兄的一次承诺。”
听到文夫人有办法让道灵丹的效果更上一层楼,即便一向深沉的柳长青都不禁喜形于色,惊喜的道:
“若是文夫人真的能让道灵丹的药效变得更强,就当夫人完成了一次承诺。只是,我拿到道灵丹后,该怎么交给夫人?”
“此行若是能够成功,妾身将潜入青仙王朝,到时候自会给柳兄联系之法,若是失败了……等失败了以后再,有柳兄在,想来不会出什么意外!”文夫人如此道。
“嗯!”
柳长青点零头,忽然又想到了什么,有些担心的出言问道:
“对了,文夫人,之前听你们,仙猿寨有一妖祖庇护,不知道那位妖祖叫什么?我们明目张胆的猎杀其庇护的人猿,不会招来无穷无尽的追杀吧!”
文夫裙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语气轻快的道:
“庇护仙猿寨的妖祖是一头吞蟒,自称什么相龙,早消失不知多少年了,估计藏到了人界某个旮旯角落里,通过长眠来延长自己的寿命,哪可能管这里的闲事!”
“相龙!居然是他。”柳长青不禁有些吃惊,不知为何,心中突然生出了一股不祥的预福
“怎么,柳兄竟然连这头上古妖蟒也知道,柳兄见闻之广,真是让妾身佩服至极!”
文夫人不禁吃惊于柳长青见识之广,竟连从不出世的妖蟒之祖都知道,不由的大生敬佩之情。
“之前从某条妖蟒口中碰巧听到的,听这头吞蟒是从上界下来的,所以多加留意了一下!”
柳长青解释了两句,对方仙山只字未提。
“原来如此,的确,这头吞蟒是在人魔大战之时,跟随人族下来的,后来不知什么原因,没有及时回到……”
文夫人谈起了一些有关吞蟒的上古秘闻。接下来二人又随意交谈了两句,便结束了话题,开始全力赶路。
文夫人没有注意到的是,被她用秘宝囚禁的云鹤真人元婴起了变化,只见两寸来高的元婴身上血光一闪,从脖颈到腹位置,竟是被划拉出了一条细长的口子!
丝丝缕缕的元气化为近乎液体的物质,从伤口处流了出来,元婴脸一阵扭曲变形,看起来痛苦到了极点。
也难怪,元婴本就是元婴修士的元神,也不知云鹤真人用了什么秘法,竟是凶狠异常的自残元婴,这种直接作用在元神上的痛苦可比深入骨髓的痛更加深刻。
血光只存在了一到两息的时间就消失了,那道寸许长的伤口也很快就复原了,然而元婴脸上的痛苦之色可没有消退半点,元神之伤可不是一两日就能恢复的。
就在云鹤不惜自残元婴时,远在北域深处的仙猿寨内,一座被重重禁制包围的宫殿内,一块供奉在神龛中的深红木牌忽然毫无征兆的在“咔嚓”一声,细微而清脆的声响中,从中间裂开了一道细长的裂缝。
看守宫殿的修士一共有七人,一位容貌清奇,大约四五十岁的红发结丹修士,盘坐在宫殿正郑
他的前方是一个个样式独特,颜色各异,灵气环绕的神龛,神龛中供奉的正是一块块深红的木牌——魂牌!
而其他六名筑基修士则守在阁楼各处,不分昼夜的守护着殿堂中重要的神龛魂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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