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yle> .show-app2{width:100%;clear:both;display:block;margin:0 0 10px 0;border-radius: 3px 3px;border:1px solid #f2f2f2;} .show-app2-content{float:left;width:70%;background:#dff0d9;font-size:14px;padding:10px 0px;color:#3d783f;border-radius: 3px 0 0 3px;line-height: 22px;} .show-app2-content .show-app2-cover{float:left;margin:0px 10px;height:40px;width:40px;} .show-app2-content .show-app2-detail{float:left;} .show-app2-content .show-app2-detail p{margin: 0;} @media (max-width: 768px){.show-app2-content .show-app2-detail .show-pc{display: none;}} .show-app2-content img{width:36px;height:36px;border-radius:50%;} .show-app2-button{background:#44a048;border-radius:0 3px 3px 0;float:left;width:30%;text-align:center;padding:10px 0px;color:#fefefe;font-size:14px;position: relative;line-height: 22px;} .show-app2-button:after{content:"";width:8px;height:8px;border-radius:50%;background:#ff6666;position:absolute;top:3px;right:3px;} </style> 此时的黄瓜刚刚从西域传进来不久,中原地区甚少栽植,换做胡瓜。晋阳公主身为皇室贵胄,自是吃过这等稀罕品种,只是即便皇家的温室里,也不曾有在冬季培植黄瓜的方法。
那老农见状,便笑了起来,一脸皱纹洋溢着宠溺的神采,轻轻伸手拦住晋阳公主,温言笑道:“女娃娃,这一根不好吃的,太嫩!”说着,伸出粗糙却干净的大手,自旁边的架上摘下一根已经将要成熟的黄瓜,放到水道里流淌着的温泉水里,濯洗一番,递到晋阳公主手里。
晋阳公主接过,乖巧的说了声:“谢谢爷爷!”
拿着水灵灵绿油油的黄瓜,张开小嘴就要了一口。
“咔嚓”
“住手!”刚刚走进来的李泰,见状大吼一声,一个箭步就窜了过来,劈手将晋阳公主的黄瓜夺了过来,一看,顶端已然被咬了一口,兔子一样的小牙印,齐刷刷的,晋阳公主瞪着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小嘴儿闭着,腮帮子仓鼠一般鼓起,快速的嚼动着。
咔呲咔呲……
李泰脸都黑了,丢掉手里的黄瓜,伸手就把晋阳公主给捉住了,想要掰开她的嘴巴,将吃掉的黄瓜抠出来。
晋阳公主被他捉住,小身子不停的挣扎,脑袋使劲儿歪着,嘴里含含糊糊的说道:“不要……”
房俊一看,顿时怒了,上前一把将晋阳公主拽过来,另一手扯着李泰的后脖领,用力一甩,就把李泰一个趔趄摔倒一边。
“你疯啦?”房俊将晋阳公主揽在怀里,怒斥李泰,他不知李泰发什么疯,怕他吓到晋阳公主。
晋阳公主却一点也没害怕,她知道皇兄为什么这样,嘴里嚼着清脆甘甜的黄瓜,身子被房俊搂在怀里,大眼睛则看着被房俊甩到一边的皇兄,很是兴奋的样子……
李泰快要气疯了!
堂堂亲王,被房俊一下子甩到一边,差点摔个屁墩,简直颜面扫地了!
“本王疯了?你才疯了!房俊,你真是胆大包天,你知不知兕子是什么身份?是公主,金枝玉叶的皇家公主,父皇最最宠爱的公主!你居然敢随随便便拿这种不干净的东西给兕子吃,你怎知这东西有没有毒,脏不脏?若是兕子吃出个好歹来,谁来承担?”
李泰暴怒,指着房俊的鼻子一阵大骂。
房俊这才恍然,不由摸了摸鼻子,有点尴尬……
不过事已至此,就算错了,那也不能承认,何况是面对魏王李泰?
房俊嘴硬道:“大不了某来承担就是!”
“你承担个屁!”李泰不依不饶:“兕子什么身份,你是什么身份?把你脑袋砍了,也不够换兕子一根毫毛!”
这话不中听,但是在这个年代,的的确确就是这么回事儿……
房俊无可辩驳,只好说道:“你也不用这么紧张,你看看,这不是没事儿么?我这温室里头,最是注意卫生,没关系的。”
李泰跳着脚,指着那位老农,嚷嚷道:“还卫生?本王刚刚就看见了,就是这老东西用手给兕子摘的胡瓜,你看看他那只手,脏得跟什么似的,一个如此低贱的奴婢,怎配得上给兕子摘东西吃?”
温言,那位老农就有些讪讪,尴尬的往后缩了缩。
房俊不爱听了,不悦道:“李泰你是不是忘了《卖炭翁》那码子事?还真是记吃不记打啊,瞧不起人这臭毛病,什么时候能学着改改?”
李泰嗤笑:“一个小贱的奴仆而已,本王为何要看得起他?你房俊有本事,那就再做一首《卖炭翁》出来,遗臭万年本王也认栽便是,有何了不起?”
嘴上这么说,可这心里头却一直在打鼓,这小混蛋却是有几分才学,万一真的再弄出一首《卖炭翁》,可如何是好?名声臭不臭的,李泰并不是太在乎,可是现在刚刚燃起的一点储位在望的希望,可别被这小子给毁了……
想到这里,李泰暗暗后悔。
这人就一棒槌,我跟他叫什么劲呢?
房俊却没有作诗,而是冷笑:“下贱的奴仆?呵呵,魏王殿下,你信不信就算是高祖皇帝站在这里,都说不出这样的话?”
李泰愣住:“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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