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搭救,我只是他的堂哥,又没钱。想救他来着,可咱无能呀,连人家的门子都找不着,怎么救?为了这事,我还着急上火的,你看我这嘴上全都急出泡来了,这找谁说理去?你二位还是快走吧,让我们也清静清静。”
看着人家往外推,无奈的二人也就知趣地退了出来。
池琼心中不忿,轻声骂道:“你无能力去救,却是有心住人家的房子,真不要脸!”
“看来这事是真的了,再多的话,那人也不想跟咱们说。要不是这样,咱们今夜先歇着,等明日去城里打探一番,看看如何解决这件事情。”林桑说道。
“没别的法子,只能这样了。碰上这种当哥的,也该着这小子倒霉。”池琼无奈地说道。
“话也不能这么说,他只不过是赤松涉的堂哥,我看那人着急上火的,可能也没少操心。”善良的林桑还在为赤松浦开脱呢。
他哪里知道,这赤松浦只所以上火,可以说是乐极生悲。因为赤松涉入狱,这院子基本上是归了自己了,只需等再过几日,他找人做些手脚,他便会成为这所院子的真正主人了。想到这里,他便有些飘飘然,再加上前些时日卖家具弄到的银子,他更是觉得不得了。
在他现在思想之中,原本藏着但却沉寂的、丑恶的、不可见人的怪物,此时蠢蠢欲动了。
他要纳妾!
成婚也有些年头了,可就是不能添个一男半女,这让他在众人面前很是没面子。有了现在这实力,纳个漂亮的小妾应是不在话下的。于是他便跟媳妇商量此事,哪承想泼辣嫉妒的采娥虽是无后,却坚决反对他再娶。
二人为此僵持不下,甚至大打出手。想着采娥也不是吃素的,以至于他着急上火,起了满嘴的水泡。
这人会说了,死的也会被他说活。就这满嘴的水泡,他竟然也能为自己讨得同情。
火红的朝阳依旧按时爬上山头,照耀着早早进城去的林桑与池琼。
入得城中,他们打探了整整一个上午,也没得到有用的消息。此时二人正好来到冯老爹的茶摊前,实在是渴得紧。可他们身上却没有一个铜板,看着那诱人的茶水,二人不禁咽起了唾沫,他们站在那里犹豫再三。若是搁在以前,喝就喝了,到时只需将面目幻化一下,便将人吓退,也就不用付什么茶钱。可现在,他们却不想那么做。
朴实的冯老爹看到他二人的窘迫之相,心中便明白了。不过,他还是热情的招呼了他们,喝与不喝那就是他们自己的事了。
人的**,犹如一团聚集将溢的水,只要一根手指稍稍引导,那水便跟着指引方向尽情流去。
饥渴的二人再也忍耐不住了,管他呢,先喝了再说,于是便匆忙过来坐下。
“当时他哥也没说,他是在哪里犯的事,我们就这样像无头苍蝇一样,撞来撞去,何时才能知道他的下落?”池琼有些失落地说道。
“是啊,要不咱们再去找他哥问问去?”
这时,冯老爹正好来给他们上茶,听他们的对话,似乎是在找人。他本就热心,于是便说道:“二们客官是找什么人吧,不妨说来听听,老朽我在这里还有些认识之人,看能不能给二位帮上点小忙?”
二人本不想跟他讲话,只为过后好赖他的茶钱。见老人家热情,憨厚的林桑便无奈地笑了笑说道:“我们只是在找一个叫赤松涉的朋友。”
“啊呀!”老人忙将茶壶放下,拉着凳子便坐了下来,“你们是他什么人,为何要找他?”
二人一愣,是不是这老人认识于他?
“老人家知道他么?”聪明的池琼问道。
“知道,知道,当然知道,却不知你们为何要找他?”
“我们是他的朋友,约好这个时段来这里找他的。不过听说他进了大牢,可有此事?”
老人情绪低落了下来,“唉!不瞒二位说,他的确是被关进了大牢,听说他哥正为这事跑着呢,说不定很快会出来的。”
这一下,二人高兴了,池琼忙又问道:“他在哪个大牢?”
“还能是哪个大牢?就这城里的郡衙大牢。”
“却是为何?”林桑也问道。
朴实的冯老爹见这二人不像坏人,便细细地与他们讲了赤松涉的事情,将二人气的面色发紫,咬碎钢牙。
“呀呀呸!真是岂有此理,池琼妹妹,我们定要将他救出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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