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晴想起前几天来电视台采访的一位知名企业家也戴过相同的,当时听同事说这枚袖扣是欧洲某一线品牌的新款袖扣,一枚要人民币七八万。
现在的医生都这么有钱吗。
看来果然是那方面有问题了,不然管樱干嘛放弃一个这么有钱的医生去冒风险选择傅愈那样不好掌控的男人。
长晴觉得有时候名气固然重要,但比起一个真心相爱的人,她还是愿意选择后者。
“刚抢救完一个病人,动刀时病人的血溅到我身上,还来不及去清洗”,宋楚颐回过神淡淡解释了一句,“身上好些了吗”?
“额…”。
“药效可能要明天才有作用,你还是要多注意身体休息”,宋楚颐忽然说:“你应该有月经不调吧,而且来的时候挺痛,平时饭量是不是很少”。
“…是的”,长晴脸红,难道这也是检查出来的?
“别熬夜的太晚了,我看你脸色不大好,平时多吃点饭,开的药要还是涂擦才会好”,宋楚颐说完白衣飘飘的从她面前走过了。
涂擦……
长晴想到那只要涂擦在自己小长晴地方的药膏…,脸不争气的又红了。
而且她脸色不好吗,她使劲摸了摸。
翌日,长晴走进电视台。
步履之间她不得不赞叹宋楚颐医术确实不错,女人那种地方生病确实是尴尬的,不过今早醒来她感觉自己好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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