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世苍笑道:“三弟,六弟,咋们兄弟好久未聚了?近日刚好有人送了为兄一壶仙家酒水青神酿,不如去我那儿小酌几杯如何?”
唐笑笑眯眯的道:“大哥,喝酒就算了,公事繁忙,乐儿的事还未有头绪,老太爷要是知道我们聚在一起喝酒怪罪下来,恐怕大家面子上都不好看。”
唐昭神色郁闷道:“大哥,三哥,你说老太爷究竟是怎么想的?不会真相信四哥做下这些事情吧?四哥什么脾气他又不是不知道,而且定安与乐儿从小亲厚,老太爷即便这些年身体欠佳,但也轮不到.......”
唐世苍跟唐笑纷纷望向唐昭,唐昭自知失言,立即闭了嘴。
唐世苍劝道:“六弟,不要妄自揣测老太爷的意图,做好我们自己的事就好,老太爷自有他的道理。有人胆敢动唐家人,便如老太爷所言,他们应该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是否有必要传信给七弟,让其归家一趟?”
唐笑愕然道:“应该不至于如此,七弟正处于破境的关键时机,让他知道唐乐的事情怕是对他破境不利,要不再缓缓?”
唐世苍嘘出一口气叹道:“山雨欲来风满楼,安逸久了很多人呀妖啊魔的怕是按捺不住某些心思了,传信吧,让他早知道也好,乐儿毕竟是他的骨肉。”
黄芦村,西江城下偏僻的一个小村子,人烟稀少,村民闲时捕鱼,农忙时下地干活,生活得悠闲自在。涂舒头戴兜帽在村子边的一个小茶馆落脚,要了一碗凉茶解渴,茶馆里有茶客三两人,皆是路过歇脚之人。
西江城已经远离永陵,一路行来,涂舒在心底那道声音的指示下躲过属于唐家的无数次探查。最惊险的一次还是有人与涂舒相遇,那人打量下便发觉涂舒与唐家所出的通缉画像相似,况且寻常女子根本就不会独自一人行走于荒郊野外的小道,言语试探后便悄然想要发出信号通知人来,涂舒虽然察觉,但那人也是一位江湖人士,炼骨境,境界不高,涂舒一时情急竟拿他不下,眼见信号便要发出,暴露行踪,不知怎的那人好似着了魔般径直撞向涂舒刀尖,穿了个透心凉。
涂舒早已不复当日画舫内神志不清的模样,此刻手握尖刀,看着那人死不瞑目近在咫尺的恐怖表情,慌乱下推开那人,惶恐中夺路而逃。
涂舒在一条小溪旁清洗身上的血迹,血迹越洗反而侵染的半边衣裳尽是,涂舒气恼的丢下裙摆,望向水中倒影,面无血色,憔悴不堪,思及这段时日的过往,悲从心来,放声而哭。
黄双所在的黄家明面上做的绸缎布皮等生意,其实真正的生意则是贩卖人口。黄家家势不显,生意却做的极大,不但在大庆境内,甚至连北方云龙蛮族,镜轮国,巽国等都能找到黄家的影子。
大庆王朝每年失踪的少女少男都是数以万计,不止蛮族奴隶是各大王国世家的心头好,低阶妖族、鬼物也都是黄家买卖的重头戏,虽然各国对于买卖奴隶等行为都明令禁止,但对大族世家来说,家里要没个蛮族奴隶、低阶妖奴伺候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世家大族。
黄双在与涂舒偶遇后,本想着凭借自己的容貌轻而易举的便能将涂舒收入囊中,谁料涂舒心有所属,对于黄双的殷勤视而不见,这才惹恼黄双,涂舒本身医术精湛,黄双几次下药不成,竟然强行掳掠了涂舒向南。
黄双擒下涂舒后,一路上百般凌辱,涂舒至死不从,黄双眼见涂舒如此冥顽不明,动用家族秘术对涂舒洗脑,想要彻底掌控涂舒,导致涂舒心智沦丧,差点便要彻底沦为傀儡玩物。
<b/> 孙家与黄家有些生意上的往来,孙家眼红黄家的生意,早想要分一杯羹。刚好黄双途径江南郡,孙家早知黄家有意拓展镜轮与江南郡的渠道,便想借着唐家唐乐的机会牵线搭桥,黄双这才将手上一批猫女连同涂舒等一众人等交予孙宏大,唐家上钩了最好,没上钩也无所谓,正好试试他的调教成果如何。
平乐郡,沭阳城,画舫发生的事完全出乎了黄双的意料,他脸色阴沉的鞭打着身下的女奴,女奴雪白的背上满是鞭痕,条条血痕不停往下滴着鲜血,女奴好像不知疼痛般的转过头来朝着黄双傻笑,黄双一声低吼,伸手抚摸女奴秀美的容颜,女奴颀长的脖子白皙如玉,陡然间,黄双阴笑着用力一拧,只听咔嚓一声,女奴满眼不可思议的瘫软下去。
黄双推开遮掩的窗户,窗外阳光明媚,蝉声阵阵,有风吹过,一件薄衫遮体的黄双身材完美。有对面阁楼的大家小姐推窗透气,瞧见黄双俊逸的容颜,袒露的雄壮身躯,轻唾一声,脸色通红的急忙关了窗户,一双美目却情不自禁的透过窗户缝隙打量着黄双。
这处黄家别院是黄双专门挑选而来,对面阁楼小姐自以为无人知晓的打量早已为他察觉。江南郡些许挫折算什么,被那位白发姐姐阴了一道又何妨?黄双邪邪一笑,大道何须快马,江山美人皆如画,痴情人在天涯,泼墨挥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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