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自打啊。”上官守若也不傻,当着人家爹的面打人家女儿,吕颐会当场废了他。
“对了,你醒来时是不是得罪了梵行?”上官守若想起一件要紧的事情。
“没有啊。”吕序困惑地看回答。
“没有得罪他,他为何故意等到你快煮熟的,才让人进去扶你出来药缸。”
上官守若算是了解梵行,他从不会故意这样抓弄一个姑娘,尤其还是吕序这样的大美人,今天却故意让她吃点小苦。
吕序想一下摇摇头,她一直都是有时清醒,有时不知昏迷还是在做梦,或者是另一个吕序在主导身体,说过什么做过什么她一点也记不起。
“哦对了,梵先生在哪?”
吕序拾缀好后,一直没有再看到梵行。
吕颐观一眼女儿的面色:“梵先生去游江了,你要是觉得好些了,我们就回去吧。”
“女儿没有感觉哪儿不舒服,挺好的。”吕序也不想在外面逗留太长时间,定亲王的事情应该有个了结。
“爹出去让他们准备,你收拾好了便出来吧。”吕颐和上官守若先一步离开客栈,半个时辰一行便登船。
大船缓缓行驶在离江上,望着江面及两岸大水过后的狼藉,吕序若有所思道:“昨晚水灾死伤不少人,百姓的庄稼也被冲毁,梵先生此时游江不太应景。”
吕颐有些意外看着女儿,不咸不淡道:“梵先生是世外之人,心中自有山水。”
言外之意梵行跟他们不一样,她跟梵行不会有结果,还是及早收了心思,免得将来用情太深难割断。
吕序听得出父亲话里的意思,坐了一会儿推说累了回房休息,躺在床上却怎么也无法入眠,脑海里全是梵行的身影,怎么也挥不去、忘不掉。
梵行那样的男子谁会不心动,谁不想嫁给他那样的男子,唯独她连想的资格都没有。
<bF/> 其实不再见面是最好的结局。
到底伤了底子,吕离还是睡熟了,再醒来时已经快到码头。
吕序不知发生什么事情,只觉得外头特别吵,起身推开窗就看到江面上,许多官船似乎在打捞什么东西。
门开了,朱雀端着一盆水进来,看到吕序站在窗边道:“奴婢正想着怎么唤醒小姐,没想到小姐自己起来,怎么不唤奴婢进来侍候。”
“怎么来了那么多官船?”吕序看着外面的情况问。
朱雀递过一杯温水道:“是官府、家属在打捞遇昨晚难者的尸体,还有巡查灾情。”
“巡查灾情可以理解,打捞尸体……”吕序冷笑两声道:“昨晚上那种情况……暗河排水一开启,还有尸体留给他们打捞吗?”
“他们愿意嘛。”
朱雀取下架子上的衣裳,给吕序换上。
大船靠岸,吕序坐上回府的马车,路却被陆陆续续赶来寻人、接人的家属堵得水泄不通。
他们的马车好不容易才来到官道上,远远就看到恒帝身边的太监,太监一看到他们高声道:“传皇上口谕:吕大人、吕序、上官守若即刻进宫面圣。”
吕颐回头看女儿问:“序儿,还撑得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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