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南宫殿下当下攻破了广黎,势头迅猛,当年你与广黎‘过世的’狗皇帝不也订立了盟国之约,要共享天下?而今你单方面撕毁盟约是为不守信誉,与广黎藩王勾结,攻破了广黎边疆。吾来同你建交又怎么敢信你十分,只怕下一个,便是我邱立沦为你囊中之物吧。”
蒋怀州怒然拂袖,“得亏吾来时携兵囤于城外,不然,死在火海,去哪评理呢。去你城中找你的府衙伸冤么?”
说着便愤怒的笑了声。
南宫玦抬袖拭去额角汗水,可能大火太烫,也可能是朝里兵力亏空,不能生乱,他当下那股子攻破广黎的傲劲儿熄去三分,心里的确是想一家独大,但是这话面上不能说。
“蒋兄多虑了。并非孤勾结南藩藩王,而是藩王求援于孤,孤王是以正义的援军立场参与广黎内政,你知道的,那时藩王告知孤,广黎故去的狗皇帝是篡位上台的,应该还位给藩王。孤...是一片赤诚友谊在捍卫纲常之本。可不是背信弃义啊。”
“吾同广黎交恶,半个字不想多听,广黎早该亡了!既然如此。那么就请南宫殿下,速速查明失火的因由。若是不能给出一个好的说法,吾同南宫殿下建交之事可要暂缓了。并且极可能因失火一事同你翻脸。”
蒋怀州说着冷哼一声,但他心知肚明火是谁放的,“若是不能给个说法,那便是殿下要害了在下,今日你是要一石二鸟,一举歼灭了广黎同邱立啊。”
“蒋兄息怒,你真是想多了,孤一定查明因由,将纵火的贼人交给蒋兄处置。”南宫玦揖手道:“请蒋兄移步上风向宫室休息,蒋兄可随意在孤后宫选妃消遣。”
“不选妃便失了大火险些被烤熟了丧命。选妃是不是就要近身遇刺了,使不得!吾先让随行太医验伤才是。真是影响心情!”蒋怀州怒然盯了眼南宫玦,便大步去了另外的宫室暂歇。
南宫玦见邱立新帝十分不满,他也颇为恼怒竟然颢兰殿失火,训斥下人道:“给孤去查,究竟为什么连着了二十余所宫室,是什么人干的!”
便在此时,有宫人来报,“殿下,不好了!文瑾姑娘她人不见了!”
“人不见了?!”南宫玦听见文瑾人不见了,便心中猛地一紧,一脚把宫人踹翻在地,“连个弱不禁风的姑娘都看不住!要你们何用!”
宫人在地上滚了几滚,结结巴巴道:“照拂姑娘的几个婆子都死在王宫左首拱桥上了。脖子里用的暗器都是咱们大盈侍卫身上的暗器。也死了几个侍卫。咱们猜测是宫里混进了广黎探子,想必是姑娘的家人派来接她回家的。
此人办事非常干净,反勘探功夫做的滴水不漏,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连暗器都使的咱们大盈的。想必是广黎的顶级探子。”
“怎么着?字里行间,还佩服起广黎那什么顶级探子了?!”南宫玦震怒。
“奴...奴才没有。”
“那还愣着干什么!”南宫玦登时烦躁不已,沉声道:“给孤去追!想必没有逃远,把人给孤活捉回来!”
“是!”一干侍卫领命便去了。
南宫玦事后思量,这大火必是这个广黎的探子放的,目的便是烧了颢兰殿,颢兰殿里有邱立新帝,他一定会亲自去救火并面见邱立贵客,然后此探子便趁乱带走文瑾。可恶的探子,叫他捉到了,一定把他碎尸万段!
南宫玦回到水榭,来到文瑾生活过的屋子,屋内还有她看过的书,看到那页折了角,他是真喜欢文瑾,从几年前在广黎水榭见她就忘不掉了,中原姑娘身上有与大盈不同的温婉。
他原以为已经得到她了,不料被探子营救走了,他要将她捉回来!如今广黎已经败北,如鼠辈逃窜回巢穴,她又能逃到哪里去!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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