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里糊涂地,一口黑锅就被赵新生硬生生扣在了张鹏脑袋上,
而张鹏还一脸懵逼不知道怎么回事。
废话不再多说,赵新生直接摔出了录音,录音中清清楚楚地显示出了两个对话,赫然正是张鹏和喜总的,听起来还格外清晰。
“我,我,那个,我这个题儿,采访了一半就不采访了,那个老总非要请我们吃饭,后来我这不是也为报社广告业务着想么?咱们报社广告量最近不是一直上不去么,我就想帮忙冲一下量。”
听到录音,张鹏脸上的汗刷刷刷地就流了下来。
心中暗呼,倒霉,倒霉透顶。
脑袋上顶了一口黑锅不说,还被喜总摆了一道,
昨天就为了防止录音,张鹏饭桌上一个钱字都没说。
可万万没想到,这喜总还留了一手,竟然在和自己去洗手间的时候,故意套了几句话,录在了里面。
“报社的广告业务自是轮不到你张鹏去操心,你就先说说你为何去采访?收了多少钱?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要不就把楼下维持秩序的戏建树所长叫上来?”
如果公安部门介入,那就不是收钱的问题了,搞不好就直接进去了。
张鹏精神防线立刻崩塌了。
“那个,那个,赵督查,张主任,我糊涂,我这不是压力大么?车供房贷压着,我工资又不多,这才……”
“工资不多,就仗势敲诈了?你有车贷房贷,报社有的人多了去了,都去收黑钱了?”张琳实在是看不过去了,直接开始训斥起来,私自出去采访,收黑钱还有理了不成?
“我说,我说……”
断断续续说了大半个小时,张鹏总算是把事情说完了,涉及金额不多,也就几万元,全部吐了回去,关键是后续报社的惩戒,搞不好就要被吊销记者证,调离记者岗,甚至直接被报社开除了。
不行,我得尽快去找下王总。
看看他有没有什么办法,帮忙说说情。
张鹏下楼直奔广告部,刚进王总的门,就嗅到了一股火药味和铜臭味。
王铎山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望着对面正襟危坐的张鹏,和一脸娇媚的陈洁,心中一阵烦躁,这两天真是流年不利,昨天刚刚因为中百商厦的事儿,被社长敲打了一番,今天又是神医大药房的投诉,这张鹏是想赚钱想疯了吧,直接就在市里敲起钱来了,手脚还忒不利索。
“王总,冷山集团和咱们报社的关系时好时坏,现在年底了都不怎么投放广告了,昨天中百商厦也围攻报社了,中百商厦的广告还怎么拉嘛,要不再分给我点儿客户嘛。”
一说话,就一股嗲嗲的铜臭味扑面而来,王铎山不禁皱了一下眉头,心中愈加烦躁,本来最肥、最好的两家公司都喂给你了,还不满足?真是欲壑难填,欠收拾。
再想起先前陈洁出的馊主意,让自己在社长面前失了面子,坏了里子,他脸上一黑,骂道:“一边呆着去,不想干滚蛋,最好的两家公司都给你了,还想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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