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山集团的,来施工,拆运土方作业。”支弘毅说道。
“扯蛋,我就是冷山集团的,怎么没见过你?拆运土方?拆运土方不是承包给齐强了么?”看门人反驳道。
“刚承包的,嘿嘿,我是包工头小支,后面的是亲戚,捡钢筋的,不信你问陈总,陈总的关系?”支弘毅解释道。
“陈总?哪个陈总?副总陈斌?你小子关系挺硬啊。”
守门的是一个40来岁的中年人,估计是本地人,熟门熟路的,接了支队长一支烟,看也没看合同,就给陈总打了个电话,一摆头,放行。
这年头,就是熟人好办事。
一行几人,大车小车就开了进去,卓峰后来居上,开着电动车就带头往西边赶,一边想着当晚的路,一边观察着如今的旧货市场。
那夜东边先起火,后来西边又起火,后来又停业整顿、各种检查,直接把旧货市场烧得伤了元气,被烧了的商户们,早就搬走了,废墟中被翻得乱七八糟,没有被烧的商户们,也有不少人计划搬走。
虽然已经过去了半个月,火场外还是围了一圈警戒线,就是不知道是警方设的,还是市场设置的,看着现场没有一名民警,不少人还在警戒线内外钻来钻去,估计是后者设立的。
“你们哪儿的?”突然,西边警戒线外走来几个人,为首的穿着一身运动装,戴着一顶棒球帽,一张马脸挂着微笑,是旧货市场老板金鹏飞,很悠闲的样子。
对于这个金鹏飞,卓峰印象不坏,自己火灾中的损失基本上他都给报销了,不知道是为了出名,还是为了避责,亦或者他意,但是知人知面不知心,麻黄草是在他的旧货市场发现的,搞不好就有所牵连。
“啊,金总,我姓支,刚包了冷山集团的工程,拆运土方作业,那边催得紧,这不就马上就来施工了。”支队长扮啥像啥,一边谄媚着,一边就递烟上去了。
“噢,冷山集团的啊,托的谁的关系?他们是干啥的?”金鹏飞没有接烟,身边人帮忙接了点上,吸了口,感觉质量还不错,口气也就和顺起来。
“陈总,陈斌,那两个是乡下亲戚,听说我包了个工程,就想来帮忙,嘿嘿,其实就是想弄点外快。”
“知道怎么施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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