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这处理不完的公务,更没有那些时刻需要解决的问题。”
“这才是人间逍遥啊!”
“皆说天子富有四海……却没有人知道天子为了这四海之富又付出了多少!”
“哎……”
吴欢一听,连忙站了起来。
他躬身一礼,“殿下,这叫能者多劳!”
“臣无能,故而只能一辈子混吃等死!”
“但殿下却有大才!”
“父皇将国家交到您的手里,吴国才有未来,才能更好……对了,殿下身边若是需要协助处理琐事之人才……”
“臣不敢欺瞒殿下,这些年臣倒是结识了一些能人异士。”
“臣身边就有一个,此人名叫霍亦真,年三十有二,此人有大才!”
“臣藩地里的所有事,皆是他打理,仅仅大半年的时间,臣那藩地就被他治理得井井有条,若是殿下需要,臣不敢藏私,只是臣担心殿下会多想……这是臣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殿下若是需要,臣随时可将此人送给殿下!”
“另外,臣的恩师草庐居士冼悠之,殿下是熟悉的,只是这些年恩师隐居于即墨山下那草庐里……如果殿下也需要这样的老人,臣可试试能否请他老人家再出山,以恩师之智慧,给殿下当个幕僚想来还是能够胜任的。”
吴谦转身,意味深长的看向了吴欢。
他忽的一笑:“冼老大儒本宫当然是熟悉的,只是冼老与太傅之间有些政见不合……这样,改天,等父皇寿辰之后,你请冼老来东宫一趟……不!”
“你带本宫去草庐一趟。”
太傅,便是吴国的另一个大儒,也就是太子吴谦的老师云书贤。
云书贤与冼悠之之间的矛盾并不是什么秘密,吴欢当然也知道。
他连忙躬身一礼:“还是臣请先生来东宫比较好,毕竟……”
吴谦摆了摆手:“冼老是有大才的,本宫想着,兼听则明,不一样的观点,许能给本宫不一样的启发。”
“冼老年岁已高,就当本宫去看看他老人家吧。”
吴欢沉吟三息,“殿下虚怀若谷,臣……佩服!”
吴谦摆了摆手,“那霍亦真,若是此人真如你所言……那本宫就不与你客套了,你让他明日就来东宫,本宫且看看他的本事如何!”
吴欢又躬身一礼:“臣,遵命,此人殿下用过之后当明白臣拳拳之心!”
“嗯,父皇的寿辰将近……”
吴谦坐在了茶桌前,抬眼看向了吴欢:“二皇兄给父皇带来的寿礼是何物?”
吴欢咧嘴一笑:“不瞒殿下,臣那封地苦寒,可没啥好东西。”
〱“臣寻思,父皇有削藩之意,臣那藩地若是父皇真有心要收回去……那臣就以那处藩地为礼……只是臣往后住在何处,这就看殿下或者父皇的意思了。”
“哦……?”
吴谦心里倒是微微一怔,他没有料到这个二皇兄来京都竟然是这么个意思。
他这是真心话么?
他恐怕是以退为进吧!
“这个礼物或许还真能得父皇欢喜……这礼物得二皇兄在父皇寿宴上亲自去送,父皇若是接下了这份礼物,何须担心住在何处?”
他拎壶斟茶,忽的问了一句:
“对了,昨儿个本宫得到了一个消息,小姑离开了天音阁下了天山,夏花成为了天音阁的阁主。”
“本宫就纳闷了,本以为小姑下天山是要来给父皇祝寿,却没料到她竟然向宁国而去……”
“另外,白鹿书院的那秋老夫子也走了!”
“也向宁国而去……”
“你说,他们跑宁国去干什么?”
“李辰安进入忘情台转眼已四个来月,这厮当死在里面了吧!”
“就算没死,宁国没有了李辰安……还有什么能吸引他们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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