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恋,“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找医生过来看看?”
宁软软摇了摇头,“就是不想跟那个男人在一起而已。”
司恋,“你跟傅总怎么了?”
宁软软,“我和他之间还能怎么了?我们之间的婚姻本就一场交易,他从来都没有当我是她的妻子看待过。我对于他来说,就是一个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玩物。”
司恋,“软软,你千万不能这么想。你和他是领了证的合法夫妻,你们是平等的。”
宁软软笑了一下,“平等的?司恋,跟傅遇之他们几个男人谈平等,是不是有点太天真了?”
这姑娘可能在战南夜身边的时间太久,战南夜把她护得太好,她没有看到外面的世界有多么残忍。
跟这间屋子里的几个男人讲平等,那前提必须是他们几个人愿意的情况下,否则一切都是白谈。
司恋,“他是你丈夫,为什么不能?如果不能”
在司恋看来,夫妻之间如果连最基本的尊重和权利都没有,那么这样的婚姻留着又还有什么用呢?
“如果不能,就离婚是不是?”宁软软看着司恋,突然很想笑,“司恋,你回头看看那边那四个男人,只要他们不同意离婚,我们谁真能把婚离了?
蔚蓝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为了逃离秦牧,她不得不背乡离井,差点把命都搭了进去。”
司恋,“”
宁软软又说,“我们所处环境不一样,面对的人也不一样,我们对婚姻的体验也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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