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越辩越明,你有啥想法,为啥执意要去上学。”齐秀兰目光眨也不眨地看着她问道,接着又道,“还是因为那个女人是大学生,你不甘心。”
“怎么说呢!”莫红缨看着路边的供人休息的木制长凳,拉着她坐了过去道,“男人就是犯贱!”
“嘎?”齐秀兰瞠目结舌地看着她。
“怎么了?不对嘛?牵着不走,打着倒退。”莫红缨冷哼一声不客气地说道。
“这倒是,你越求他他越来劲儿,甚至还看不起你,自觉的你离不开他。”齐秀兰闻言两眼冒光地看着她说道,“你越爱答不理的,他却患得患失的。”
行!能有效的沟通就好,鸡同鸭讲真是白费口舌。
莫红缨闻言笑了笑道,“就是这个意思,咱不能如此的被动。”言不由衷地说道,“我一哭二闹三上吊都没求的他回心转意,你就得改变策略。”
丫丫的这鬼地方就是不让人说真话,看看齐秀兰一脸认同的模样。
莫红缨黑眸轻闪看着她说道,“咱们假设啊!假设,这到最后这日子过不下去了,我得给自己找条出路吧!”
“出路?”齐秀兰不明所以地看着她说道,“我不太明白。”
“您和父亲是组织介绍的,不但有结婚证法律这道保障,还有组织保障你们的婚姻彼此忠诚,不敢做出任何有伤风化之事。”莫红缨深邃而平静的目光看着她说道。
“这当然了你爸在这方面一点儿错都不敢犯,要从灵魂深处杜绝这种朝三暮四。”齐秀兰挺直脊背看着她说道,“敢有这念头,组织会找他谈话的。”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莫红缨凌厉地视线看着她说道。
“有什么不一样,这组织还在呀!”齐秀兰一瞬不瞬地看着她说道,“你马叔,马厂长对你们小两口的事情,可是很上心的。”
“您这一生,加入组织就不一样了,啥啥都有了保障,可现在呢!前两年返城,多少人抛妻弃子,抛夫弃子的。”莫红缨被鲜血淬炼过的双眸沉静的看着她说道,“那离婚了人家现在不照样过的好好的。”
“我不说绝对的丧良心吧!可有些确实过的不好。”齐秀兰闻言挠挠头道,“可你们不一样啊!你们过得好好的,都是那个贱人勾引珊珊她爸的,好好的爷们儿给带坏了。”
莫红缨十分反感这样的说法,怎么全都怪女人呢!“这一个巴掌拍不响,他要是没这心,那女人就是脱光了,他也不会。他有心的话,就不是女人的问题,今儿能找这个女人,明儿就能找一大串女人。”接着又道,“关键是男人,管人家女人什么事。”
“那这么说珊珊她爸不好吧!”齐秀兰不太愿意地说道。
“我只是说出了事实,而通常实话不好听而已。”莫红缨漆黑如墨的双眸看着她说道。
“那也不会的,你们在厂里也有组织的。”齐秀兰拍着胸脯说道,“他现在不就退缩了,一大早不是去接你了。他也怕呀!”傲气地又道,“有你爸和马叔在,看着他呢!他不敢乱来。”
莫红缨轻抚着额头,看着自信十足的她说道,“你们终有老的一天,都退休了,人走茶凉,珊珊她爸可正值壮年。”
“我们老了,珊珊他爸也有老的时候,还能干啥。”齐秀兰意味深长地看着她一语双关地说道。
莫红缨脸颊微红捏捏眉心尴尬地说道,“一枝梨花压海棠,可说的是老不正经。不能小看男人人老心不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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