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早饭,又是不少村民来到了张一民的家里,聊着昨晚的偷鸡贼,聊着选村长的事情。
“刘岩!刘岩!”外面突然传来了刘二柱老婆彩虹婶的大叫声,非常地急迫。
“干嘛啊?”刘岩站起来回了一句。
“你快来,快过来!”彩虹婶神色慌张,她是从村头的方向跑过来的,手里提着蛇皮袋,应该刚从养鸡场下来。
刘岩觉得肯定是急事,而且不是好事,不然彩虹婶就会跑过来说了,他撒开腿跑了过去。
“山里死了好多鸡啊,一地都是,可怎么办啊?”彩虹婶慌得六神无主。
“什么?”刘岩突然感觉后背一凉,整个人都蒙了。
“快点走,去看看,叫上一民两口子!”
刘岩一张脸一下子就拉了下来,他没去叫人,现在得要稳住才行,不然事情传开了,影响很不好。
“不急,我跟你去看看,慢点走,不着急,当没发生过。”刘岩提醒道。
“我知道我知道。”她慌张点头
两人慢慢地朝着白蛇岭而去,路上,彩虹婶说了起来,她刚从家里带了两包草药上山,准备在那里制作草药饲料,然后听到隔壁张一民家的养鸡场一阵鸡叫,很不正常,等她跑过去看的时候,这白蛇岭上到处都是乱跳的草药鸡,地上也躺着很多两脚朝天的。
“鸡瘟?不可能!”路上,刘岩否决了这个想法,这些鸡从陈老板那里买过来的时候就打过疫苗的,很健康,不可能是鸡瘟。
“尼玛!投毒吗?”刘岩冷汗直流,早上把鸡放出去的时候他还想了下,有人搞自己的话,弄点饲料扔进去山里头就行了。
“我这乌鸦嘴!”刘岩直接给了自己一嘴巴,立即跑了起来。
跑到养鸡场,远处的林地里,躺了一地的草药鸡,还有些在踉跄着乱跳,看得刘岩心都凉了。
刘岩看了看,死的一些鸡还有体温,应该就是刚死不久的,舌头外伸,有血,他赶紧抓到一只还在乱跳的鸡,运气生气感应了一圈。
“喉咙……”草药鸡的喉咙出问题了,气血混乱,流血不止,有密密麻麻的伤口,像是被腐蚀的。
他继续抓了几只没死透的草药鸡,一一感应,问题都是出在喉咙,少部分是在胃部,那应该是吃了不该吃的东西。
“怎么办啊?”彩虹婶终于跑了上来,气喘吁吁,满脸慌张。
“找一找周围,看看有没有饲料之类的,应该是被人投毒了。”找到了草药鸡的死因,刘岩反而很冷静,他朝着那些草丛走去,扒开看了看,果然,他发现了一些饲料,部分被露水给融化了。
“有,这里有饲料,是哪个天杀的啊,作孽啊……”彩虹婶哭喊了起来。
“冤有头债有主,婶你别急,我知道是谁干的,损失肯定不需要我们来承担的。”刘岩安抚了一句,继续看了看周围的草丛,还有灌木丛里,都遗留了一些饲料。
“婶,快去鸡舍里,拿些饲料来,把鸡都引回去鸡栏里。”刘岩沉声说了一句,马上拿出手机打了电话给张一民。
没多久,收到电话的张一民夫妇跑上山,看到漫山遍野的死鸡,张一民惨叫了一声。
“是哪个狗吊的啊……”豆腐西施直接大骂了起来。
刘岩上前安抚了两句,赶紧让他们把剩下的草药鸡都弄回去鸡栏了,免得造成更大的损失。
陆陆续续,一些草药鸡都被饲料给吸引,进了鸡栏了,这些草药鸡是第二批的了,养了半个月不到,原本的一千只剩下一半不到了。
豆腐西施一边摸着眼泪一边数着数,张一民双眼无神,呆滞地看着满地的尸体。
刘岩轻轻抽了口气,鼻间满是鸡屎的臭味,他冷静道:“民叔,应该是昨晚偷鸡的那两个人干的,我会把损失拿回来的,你先找二柱和根生叔把这些死鸡收拾下,不要把鸡放出去了。”
“去派出所,他们应该还在派出所!一定要他们赔!”张一民回过神来,满脸愤怒,唾沫飞舞。
“交给我就好了,你快去忙,先不要声张。”刘岩叮嘱了一句,但是他知道这事迟早会被村里人知道的。
拍了些照片后,刘岩下了山头,骑上张一民的摩托车,迅速赶往了镇上。
来到派出所,刘岩面色很平静,先是给于所长打了个电话,他马上就出来了。
“刘岩,难得你来一趟,是因为你们村昨晚那两个偷鸡的贼吗?”于所长满脸笑容。
“还有更大的事情呢,我们到里面去说吧。”刘岩轻轻笑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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