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穿着监察院最大头目的官衣,就代表着南唐最大的“暗势力”。
走进侧宫殿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感觉整个侧宫暗淡阴冷了不少。
路过姬天云的时候,“死胖子”先是用冷如刀子的目光瞪了姬天云一眼,突然展颜一笑,“你要好好的啊。不是给你说了吗?叫你不要轻易离开咱们监察院,只要你身在监察院一天,没有任何人敢查你!就算是南唐王也得给监察院三分薄面!”
“监察院算个毛线!你们管天管地管金陵城老百姓,你还能管老子这个无官一身轻的小逍遥公?”
恐怕像这样对监察院说话的,这天底下也就只有姬天云一人。
阮玩扯动了几下嘴角,居然一点都不生气,仿佛在喃喃自语道:“有的人记忆力就是好啊……你的这个强势的毛病得改一改,柔能克刚,你老这样笔挺挺的硬着,谁受到了你这个?抓住别人的弱点或者说是把柄之类的,做交易也就一个小逍遥公人毫无顾忌的做出来……你虽然表面上毁掉了在监察院那些埋伏在各大金陵世家探子们记录的一些东西,但是你却把他全部记了下来,了不起啊了不起。”
一边说着话,一边把手中的卷宗恭恭敬敬的交给了尔介公,然后转身就走。
同样的,后面的金陵世家子弟也是一样,把卷宗交给了尔介公之,转身离开了侧殿。
尔介公嘟嘟囔囔着说道:“这也是各大金陵世家上来的新诉状,姬天云,你就好好的受受罪吧。虽然我们有大周律例,刑不上大夫,但是如果你削爵为民,恐怕一切都会改变的。”
尔介公打开了第一个卷宗,张了张嘴,却没有开口说话,看了几眼姬天云,然后气急败坏的把所有卷宗中的材料都拿了出来。
“金陵权贵世家们都撤诉啦?不再控告这个小逍遥公?这些……这些人疯了吧?在这样的紧急关头,居然把脑袋又缩了回去。小逍遥公是不是你捣的鬼?”
“我就算是说不是,你会相信吗?”
“你,小逍遥公,我连一根头发丝都不相信你。”
“既然不相信……他妈了个毛线!你还问我一个鸟毛?!但是,我可告诉你啊,别忘了。从爵位上来说,你我都是公爵……”
看着尔介公愁眉苦眼的样子,姬天云继续说道:“这对你来说,未必是一件坏事。如果把我整的跟窦娥一样冤,我可不会击鼓鸣冤,但是我会动用我的力量,来一个真正的对决,这样一来,老公爵不就是骑虎难下了吗?现在这样,老公爵,台阶都给你准备好了,你还不去坡下驴?”
尔介公终于把眉头展开,说道:“这个世界最可怕的是利益交换,你不要以为你赢了,将来可能你面对的是这些权贵世家在暗地里想出一些歪招邪招来对付你,这样还不如明对明呢?刚才阮玩说的好啊,柔能克刚,你就不会后退几步,退一步海阔天空……”
“别人都跑到我的头上拉屎来了,我还退?我又能退到哪儿去?再说了,我进一步多难啊,我凭什么退?告诉你们这些世家子弟,你们回去禀报你们的主事之人,没有那个金刚钻,就不要揽那个瓷器活儿,我知道你们都是受人指使……可千万不要当了棒槌,不是说过吗?老子就是一颗锤不扁煮不烂,蒸不熟,响当当的一颗铜豌豆……鸡蛋碰不了石头,更何况我这个坚硬的铜豌豆……哈哈哈,尔介公还有司空大人,我可以走了吗?这个世界最迷人的享受就是老婆孩子热炕头……各位世家的兄弟们,我还得娶两位侧夫人,大家一定要来的,乱不要多,一两斤金子就可以了。”
走出侧宫殿之后,姬天云这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那个金色铠甲人不是早就被灭了吗?为什么我感受到跟他一模一样的威压……难道南唐宫里面仍然有金色铠甲人一样的高手在作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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