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情形与官家所言相差无几,说是一些术士利用特殊方法及咒语来豢养黑猫,俗称为猫蛊。
之后,待时机成熟,再将其杀害,并对猫进行特殊祭祀一段时日后,便可操控其去盗人钱财,害人性命。
独孤皇后便曾被其同父异母之弟独孤陀下了猫蛊,浑身刺痛难忍。据说那猫鬼害人时,会变得身形巨大,如雾似影。
面目依稀可分辨出乃一只黑猫所化,与百姓所见狼形似乃同一道理。”
“以卿之见,又是那帮昔日被逐之苗疆后裔卷土重来么?不过他们捉这些男童意欲何为呢?”
一句话,却把章得象问住了。张士逊见状,连忙解围道:
“官家,臣等虽非江湖人士,不过也猜测得到应该是为修练一种邪门法术之用吧。”
仁宗闻言,面上不由现出一丝忧郁之色,对着胥偃道:
“若果真如此,开封府可要全力以赴,尽快侦破此案。”
胥偃近前一步道:
“官家,如今开封府已无可用之人,况那妖精飞檐走壁,来去无踪,普通的捕头根本无能为力。
您既说洛掌柜的身边有江湖奇人,何不请他前来襄助,助臣一臂之力呢?”
“也好,朕便依你。”
言罢,遂吩咐张茂则派人去宣洛怀川进宫面圣。
且说自打出了帽妖掳人之案后,洛怀川百思不得其解。便带着魏胜,拎了一坛颜如玉酒及一些下酒菜,去寻司马光聊天。
碰巧司马光也欲出门去寻他,遂将其让到屋内。海生有日子没见他了,殷勤地围前围后伺候着。
司马光率先开口道:
“我正要去寻哥哥,可巧你便来了,是否也为帽妖一事烦闷?”
洛怀川为他斟了一杯酒道:
“昨夜我在大街小巷溜了一圈,见家家户户烛火通明,呼喊声此起彼伏。禁军也是分队昼夜巡视,可依然不断传出有孩童失踪之事。
如今开封府的差役几乎倾巢出动了,也没见一丝成效,怎不令人忧心如焚呢?”
“哥哥,但不知你对此有何看法?”
洛怀川望了望他,并未回答,而是反问道:
“贤弟足智多谋,想来心中已有主张,又何必来问我。不妨先说说你的观点如何?”
“我认为这个帽妖不早不晚的出现在汴京,必有所图,而所图绝非掳去几个孩童如此简单。极有可能后面隐藏着巨大的阴谋。”
“嗯,你我不愧为兄弟,所思所想竟不谋而合。如今朝廷刚经历一次人事上的变化,新执宰就是否向西夏用兵,各执己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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