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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二章 轮到你们勋臣

他还想当个闲云野鹤的散人,谁曾想,这次的考试也同样针对他。</P>

……</P>

……</P>

城外,旌旗招展。</P>

各家来参加考校的武勋,也都或多或少带了扈从,虽然在考试上未必能拔得头筹,但在气势上也不能输给谁,一个个骑在马上至少看上去还是很英姿飒爽的。</P>

但就是有的人……连马都骑不好,是牵着马来的。</P>

大明的武勋,在土木堡之战折了一大批之后,各家族都有点青黄不接的意思,以至于这都已经过去半个世纪,各家仍旧是那惨兮兮的模样,先前成化和弘治初年,也是因草原内斗不断,再加上有王越等名将坐镇,才使得大明的边镇没有出现大乱子。</P>

可到了弘治中后期,随着火筛、达延汗的崛起,大明对于武勋也只能上赶子严要求了。</P>

“你们,可给本侯好好表现,别丢人知道吗?”</P>

张鹤龄和张延龄两兄弟也是骑马来的。</P>

不过二人的马匹之旁,都有人给护驾。</P>

张鹤龄还在那做考校前的动员,第一次当老师,教的多都是外戚出身的勋臣,或是驸马、勋臣子弟的,张鹤龄这会还显得很有“责任心”。</P>

“寿宁侯,接下来到底考什么?”</P>

“问老子,你算是问错人了,老子上哪知道去?跟你们说,这次陛下可是会亲自来,你们好歹也进过研武堂了,想想那些京营的孬货,他们有的连火炮是啥都不知道。”</P>

“我们也没亲自开过炮啊,只是看别人开炮,还只有一次机会,如果考这个,我们怎么办?”</P>

“窝囊废!到时候听老子的,找人把引线给你们塞进去,你们就用火把把引线给点着,点完就往后跑,只要能把炮打出去就行……懂了吗?你们真是让老子不省心啊。”</P>

张鹤龄发起火来,俨然是个严师的模样。</P>

“安静!都各自归位,十二团营的往各团营走,研武堂的往东边去……列阵列阵!”</P>

现场都是一群未曾真正领兵打仗的勋臣,本身纪律性很差。</P>

在这种时候,想让他们找到各自的“阵营”都不容易,加上主事的人基本都不在,只能靠一些人去协同帮他们调队伍。</P>

但还是会出现站错队的情况。</P>

……</P>

……</P>

朱佑樘一行出宫了。</P>

他并未跟张周同行,是准备到城外后,再与张周汇合,但朱厚照却跟在朱佑樘身侧。</P>

一行从大明门出来,过正阳门出城。</P>

好似平时的祭祀典礼,朱厚照显得很兴奋问道:“父皇,今天给儿臣个表现机会可好?儿臣也想骑马射箭。”</P>

“你会吗?”朱佑樘问道。</P>

“不会,但儿臣可以学。”朱厚照倒是很诚恳。</P>

朱佑樘翻个白眼。</P>

儿子骑马这件事,他认为时间尚早,再从马上摔下来,摔个伤筋动骨的倒还好说,万一……只能靠自家老二顶上来。</P>

锦衣卫指挥使牟斌出现在朱佑樘身侧,道:“启禀陛下,城外演炮场来报,说是各家公侯伯等皆都已列阵完毕,还请陛下您亲自检校。”</P>

朱佑樘道:“朕只是出来观礼的,考试的事情,朕交给英国公了。有事跟他们说!”</P>

皇帝的意思,是考试的时候我只在旁边看看,不参与打分。</P>

当然你们的表现优劣,也会清楚落到朕的眼中。</P>

朱厚照道:“那父皇让儿臣去开炮吧?儿臣还想见识一下那种新炮,听说能打七八里之远。”</P>

朱佑樘指了指一旁的李荣,李荣赶紧凑过去。</P>

“新炮在京师周边有吗?”朱佑樘问道。</P>

李荣道:“新炮还在试验中,不知是否运过来,这要问蔡国公。”</P>

“嗯。”朱佑樘点头道,“若是新炮来了,最后就开两炮,就当是遮丑了。”</P>

“是。”</P>

李荣听了也很汗颜。</P>

看起来皇帝很清楚下面那群勋臣的尿性,这次根本不是来彰显威风,给皇帝长脸的。</P>

皇帝是打定心思要看那群出丑,然后整肃军纪的。</P>

不然为什么最后让开两炮线膛炮“遮丑”呢?</P>

“父皇,儿臣认为,以后还是别用那些什么公侯伯的,用张先生的人就行了,张先生本事那么大,有他在大明岂能不安?”朱厚照找机会就帮张周吹牛逼。</P>

朱佑樘道:“朕也知道秉宽的能耐,但大明不能只靠一个人,或者几个人来求安,做天下之主就要有包容心。算了,你尚且年幼,等以后朕会跟你细说的。”</P>

朱厚照眼睛鼻子往一起皱,道:“父皇,在您眼中,几时儿臣才算是长大?”</P>

朱佑樘道:“至少要等你弱冠之年后。”</P>

“要二十岁啊?那要是二十岁之前……”</P>

朱厚照本想说,要是二十岁之间你嗝屁了怎么办?</P>

但随即意识到这是不敬之言,改口道,“那岂不是还要十年?儿臣这十年还仍旧只是个孩子啊?”</P>

朱佑樘冷冷道:“就算你年满二十,在朕眼里,你也始终是个稚子罢了!”</P>

……</P>

……</P>

城外,演武场。</P>

张周带研武堂的部分人员,过来迎驾。</P>

朱佑樘将张周招呼到身边道:“可都有准备好?”</P>

张周笑道:“陛下您忘了?臣今天也是来观礼的,前面准备如何,臣也并不知悉。不过以臣所知……情况好像并不太好。”</P>

朱佑樘握紧拳头道:“不好好惩治他们一番,他们岂会有危机感?朕在考校之前便不见他们了,把地方给安置好,朕看他们献丑便可!谁要是真丑到让朕没眼看,朕会当场革他们的职,让他们知道,京营并非是一群酒囊饭袋之徒能安身立命的!”</P>

从周1凌晨因为上腹剧痛被救护车拉到医院,到今天早晨马上做检查,中间这几天状态非常不好,肠胃病,很可能是胆梗阻,浑身痒睡不着觉,胃肠很难受,每天昏昏沉沉。昨天下午去医院,医生说血生化检查那些要早晨做,让我住院等检查,我还是回来了……因为一旦真检查出要做手术之类的……我那点积分不够请假的。祝我自己好运吧,希望不用做手术,也希望不用住院。我也是躺过救护车的人了,因为救护车和去的医院不是一家,交了三百押金说是多退少补这几天我身体状况很差还一直没去,回头跟你们说说……一旦去医院,钱可真不禁花。祝福我好运,希望上午检查没事,又怕跟周1那天一样,花了一千多屁玩意没检查出来,然后未来继续遭罪……说是可能食物中毒……这两天黄疸症状有点明显……三十六周岁,真是不能再把自己当年轻人看待。诸位,多保重身体。回头我再跟你们细说检查过程。我也想好好写这本书,但最近状态实在有点不好……身体和心理上都难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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