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朱佑樘也显得很懊恼。</P>
“……不来的都说有病，若是身体扛不住，那以后俸禄也别领了，朕也不想再见到他们！”</P>
朱佑樘心情不好，语气自然很重。</P>
张懋和朱晖都才刚回到观礼台，听到这话，多少会有点无地自容，尤其是张懋……谁让他没事总喜欢以生病开脱公务呢？</P>
而且他张懋还出了名的刻薄军士，劣迹铭记史册，人尽皆知了吗都。</P>
“父皇，又来了一批，好像是研武堂的精骑。”</P>
朱厚照兴奋起来，为首的几个他还觉得眼熟，南下南京时基本都见过，可说是张周护卫力量中的精锐。</P>
二百骑兵骑马而来，队伍看上去也没有多齐整，但势头很足。</P>
当二百骑兵到了预定地点后，勒缰停马的动作倒是很整齐划一。</P>
停下来之后列成两排，第一排“砰砰砰……”一阵齐射，面前的上百个草人的靶子被打得枯草横飞，随即还是第一排，直接第二轮射击，这次他们的目标是二百步开外的草人，草人多数被直接打散。</P>
第二排上来，也是一样，对着远处近乎三百步外的草人，仍旧能完成两轮射击。</P>
这一幕下来，全场围观的早就看呆了。</P>
这还不算。</P>
二百骑兵继续疾驰往下一个射击点，沿途不过一百步，转瞬即至，但士兵已经完成了弹丸的更替。</P>
两排骑手，又是四轮射击，让大明君臣上下还好见识了什么叫时代洪流的碾压。</P>
……</P>
……</P>
随着二百精骑退场，在场已经没有人能随便说话了。</P>
连以前对张周百般挑剔的马文升和谢迁，似乎都要重新审视张周。</P>
朱佑樘本还打算靠线膛炮遮丑，现在看来不用了。</P>
这二百骑兵已经当着近乎全大明京营武勋将领的面，好好给每个人上了一课。</P>
“父皇，真厉害啊。相比一下，骑射太弱了。”</P>
朱厚照重新找到了尚武的意义，对张周的褒奖，这熊孩子都算克制的。</P>
连张懋等人，也觉得小太子把话说到点上了。</P>
不是我们不行，是骑射已经落伍了，这么大的改变不以个人在骑射上的能力而转移，这会就算把吕布从坟墓里拉出来，也要甘拜下风。</P>
朱佑樘笑容满面道：“秉宽，你说说，你是用了多久把他们练出来的？”</P>
张周环视在场每一个人，这才道：“这并非臣训练的结果，而是靠研武堂教官的训练。研武堂教官有此等能力，在掌握了机巧等事之后，自行按照神机营火器的优势，设计合理的战法。臣只是破了个题。”</P>
“对对对。”朱佑樘对此似乎也非常认同，“王伯安就是你提携出来的，他在疆场上可说是灵活应变啊。”</P>
李荣笑道：“这还要多亏有蔡国公破题，没有的话，那一切将无法立足。”</P>
“嗯。”</P>
朱佑樘面对如此近乎赤裸的吹捧，没有过多接茬，也是考虑到要帮张周积攒人品。</P>
朱佑樘问道：“那秉宽，接下来该考校什么，你给破个题。”</P>
张周道：“陛下，今日臣与马尚书、谢阁老一样，都是来旁观观礼的，岂能僭越？”</P>
李荣道：“陛下，您看这样可否？既然神机营的威力，在场诸位公侯伯、将军等都看到了，便不如将今日的策略兵法考校，改成神机营的战法。”</P>
“甚是有理啊，以后指望传统的兵法，与鞑靼等外夷周旋，势不在我，还是应当扬长避短。朕准许了。”</P>
朱佑樘很高兴。</P>
总算找到点让朕面目有光的事情了，这种事还是要靠秉宽。</P>
朱厚照道：“父皇，对此儿臣也有很多想法，儿臣也想参与考校。”</P>
这次朱佑樘没惯这小子的毛病，冷冷道：“别胡闹。把考题告知，为他们准备笔墨纸砚，让他们就地写军务策。”</P>
“遵旨。”李荣作为监督，参与考试中，欣然领命。</P>
朱厚照觉得自己少了个露大脸的机会，显得很不甘心，指着张懋道：“那他俩呢？”</P>
对朱佑樘来说，现在有张周挣脸就够了，没必要拿朱厚照去冒险，当严父的，也不会每次都顾虑儿子的感受。</P>
他冷冷道：“今日考校的是京营武勋将领等，另有研武堂学员，你又不在其列，没有资格考试。至于英国公和保国公，他们既作为主考，也与平常应考者无异。”</P>
张懋早在心里暗骂了，我这是招谁惹谁了？让我去跟一群属下一起参加考试？</P>
还让我一个半生戎马的老家伙拿笔杆子！太不给面子了！</P>
……</P>
……</P>
军务策考试开始了。</P>
演炮场之外临时架起考棚，每个人，不管进没进过研武堂的，一概都要参加这次的考核。</P>
很多人许多年都未曾拿起过笔杆子，写啥都不知道，还是这种命题考核。</P>
交白卷是不可能交白卷的，随便写两句，表达一下对皇帝的忠心……臣愿意推着火炮上前线，以死报陛下知遇之恩……</P>
当一份份回答五花八门的军务策亲呈到皇帝面前，朱佑樘看了差点想找炮把这群人给灭了。</P>
“言辞这般恳切，看来是朕阻碍了他们报国之心啊！”</P>
李荣道：“陛下，还是有人写得挺好，这阵法都很详细。”</P>
“嗯？”</P>
朱佑樘拿过李荣举荐的一份看过，不由皱眉。</P>
一旁的朱厚照瞅了一眼，笑眯眯道：“几百门炮布阵打？鞑子又不蠢，当他们会跟草人一样，当木桩子任人宰割呢？”</P>
朱佑樘侧目打量李荣，没说什么，但意思很明显，连太子都能挑出毛病，想必这种不讲实际情况只讲主动列大阵的策略，是不是纸上谈兵，无需朕明言了吧？</P>
……</P>
……</P>
考卷太多，朱佑樘自己也一知半解的，最后基本都给张周和王琼审阅。</P>
朱佑樘自己则在继续看京营操练。</P>
“那是谁？”</P>
轮到布阵两方对垒时，下面突然有一军，在某将领指点下，阵容齐整，且攻守皆宜。</P>
李荣瞅一眼，太远，没认出来。</P>
随即朱晖道：“好像是永康长公主驸马。”</P>
“崔元？不错。”</P>
朱佑樘也没想到令自己欣赏的，居然是妹夫，而不是久经战阵的勋臣将领。</P>
“他的军务策呢？”</P>
朱佑樘问道。</P>
王琼靠近道：“永康长公主驸马的军务策作答，可说是优等了。”</P>
随即将崔元的考卷呈递。</P>
对王琼来说，这相当于“爱徒”了。</P>
还在住院，手机打字，昨天晚上打了一些，今晚上完成。胆红素过高，连带一系列指标高，血已经抽了十几管，明早晨还有十管等着我，验的项目五花八门。但我知道，主要是胆梗阻，就是胆结石，昨天入院约核磁共振在明天下午，出结果要后天，这几天就给我打保肝吊针，吃什么保肝药，整的我血压收缩压彪到一百六七，症状没缓解，一堆检查折磨我。如果是胆结石，必需要手术，保胆取石或者切胆，我肯定选前者，但啥都不确定。反正一旦手术，自费两万加少不了……坐标烟台毓璜顶医院……奉劝诸位别暴饮暴食，我一天就一顿饭，吃得多，油脂还大，我居然还是个胖子，运动太少了……今天晚上老婆回去了，我也想回家，距离医院就3公里多，但想到早晨抽血，一个人留下了。难啊，跟诸位分享一下经历吧。晚上皮肤痒，还不一定能睡着，手上有留置针，干啥都不太方便，回头看看手机，再准备明天的更新，把手术请假时间预留出来，手机打字太慢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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