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还有米饭吗?”三下五除二,一碗白米饭下肚后,蒋宋两家少爷吃上瘾,可怜巴巴望着陈铭。
“两位老弟,不是本王小气,这米叫神仙米,乃本王海外朋友带来的珍贵特产,很贵的,平常都舍不得吃。”
眯了眯眼,陈铭心道:反正缺钱,送上来的肥肉不宰,老天爷会怪罪的。
“米饭能贵到哪里去?我们出二两银子一碗。”
陈铭一脸笑意,不为所动,像个弥勒佛。
“五两银子一碗?”
陈铭还是笑意盈盈,不为所动。
“十两银子一碗,这价格比强盗行业的利润都高。”两位少爷急了,虽然腰缠万贯,但他们的钱可不是天上掉下来的。
“也罢,价格呢,两位老弟都定了,不好说什么,本王就卖两位老弟一个人情,十两银子就十两银子,王管家,盛饭来。”
十两银子卖我们人情?眼前的王爷还是那个蠢如猪的王爷吗?
蒋宋两家少爷忽然发现自己被坑了,你看我,我看你,感觉王爷前后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啧啧,十两银子按照市价,都能买三大缸白花花的大米了。
半柱香时间不到,说起来不信,平常吃惯山珍海味、大鱼大虾的世家少爷,蒋成虎和宋子文破天荒一口气吃了四碗白米饭。
如果不是因为太饱,肚子胀得难受,十碗都吃得下。
“王爷好坏啊,一碗米饭十两银子。”一旁的小七惊得吐了吐温润的小舌,看向两位世家少爷的眼神变了:两个大白痴。
另一边。
“王爷,什么米做的饭?好吃得要命,如果拿出去卖,肯定挣得盘满钵满。”蒋成虎舔了舔嘴唇,对米饭的味道,意犹未尽,就算贵,四十两银子换四碗米饭也值了。
“是啊王爷,我们宋家有很多渠道,这么好吃的大米,不愁卖个好价钱。”宋子文打了个饱嗝,心满意足。
“不急不急,无事不登三宝殿,蒋兄、宋兄肯定是为煤矿经营权和土地使用权而来吧。”
对于从系统商城兑换的一号杂交大米,陈铭暂时还没有买卖的打算,毕竟手头拥有的民心值太少,它们应该发挥更大的作用才行。
“不过今年本王改主意了,收回煤矿经营权和土地使用权。”还没等蒋成虎和宋子文反应过来,陈铭率先将路堵死。
“……”一听到收回煤矿经营权和土地使用权,蒋成虎、宋子文立刻傻眼,脸上阴晴不定。
“王爷你可不知道,一千亩水田和山地固然不少,但都是贫瘠的土地,收获不了多少粮食,加上佃农不好相处,整天叫嚷着减少租子,好几次都差点火拼起来,货真价实的刁民,只能赔本赚吆喝。”
蒋成虎哭丧着脸,连连叫屈哭穷,说道动情处,还不忘留下一滴鳄鱼眼泪。
“蒋兄言之有理,我们宋家经营的煤矿也好不到哪里去,矿工们天天嚷着涨工钱和改善伙食,稍微不满意,就蹬鼻子上眼,也是亏本买卖。”
看到蒋成虎哭诉,宋子文也不落下风,哭穷的本事一个比一个厉害。
刁民?亏本买卖?
陈铭嘴角泛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坏笑。老百姓身处金字塔最底层,如果不是被地主当官的逼得厉害,家里没有余粮揭不开锅,谁会动手闹事?
看来蒋宋两家对佃户、矿工剥削的程度十分严重,希望不要闹出什么事情来。
至于亏本,换成以前那个草包王爷,可能相信这种白痴的借口。但现在的陈铭可不是以前的草包王爷,鬼精得很。
“既然两位仁兄都说亏本生意,那么本王就不强买强卖了,愿意吃下这个大亏。”
“……”蒋成虎和宋子文急了,一千亩田地和煤矿肯定有油水。所以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开口,干瞪着眼,毕竟陈铭还是名义上的王爷——皇帝的儿子。
“话说回来,一千亩田地使用权和煤矿开采权,你们也没花什么本钱,从赌桌上赢来的,事后也没向本王交租子,如此一本万利的买卖,似乎不吃亏吧。”
陈铭眯着眼睛,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好个能说会道的王爷!原来在这里等着啊!
蒋成虎和宋子文心里一紧,忽然觉得眼前的王爷已经不是以前那个草包王爷,无论谈吐气质,都发生了巨大的改变。
就拿焕然一新的王府和收服猛虎来说,总透着股邪乎劲。
“蒋兄、宋兄不必失望,拿回矿山和土地经营权是因为有更大的买卖要做,倒时还要仰仗二位。”
陈铭没有把话说死。他真有更大的买卖要做。
王府缺钱,云梦城缺钱,总不能去抢,去偷,最快的来钱手段就是做生意。可做生意讲究门路、人脉和渠道,以前的王爷太过于草包,哪里知道这些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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