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在田静得到屋后的宝贝不久,这群人就找到了顾家去,口口声声任天祥赌博,欠了他们二百多块钱。
那时候,任天祥已经原形毕露,往日的温情小意全没了,对她除了厌恶再无其他。
任天祥当时给她跪下,痛哭流涕,求她帮他还债,否则对方会剁掉他两根手指头,可惜当时的顾家也穷的响叮当,自顾不暇,哪里能帮任天祥还债?
这个拐子哥当场剁掉任天祥两根手指,从此后者脾气就愈发古怪阴郁,殴打她成了常事,这也为日后顾亭淮杀他埋下了祸根。
她没想到今天过来找任天祥居然能碰上这一茬,任天祥还真是个彻头彻尾的人渣。
顾月淮平静地看向对面一行凶神恶煞的人:“债主和欠债人的关系。”
闻言,拐子微讶,这不是巧了?
拐子脸色好了些,略有些好奇地道:“他也欠你钱了?欠了多少?”
顾月淮笑了笑:“你们呢?看样子他欠的不少,人不在家?”
她要讨还的,是血债,而不是金钱。
拐子嗨了一声,一脸晦气地道:“甭提了,我们从昨天守到现在了,这鳖孙一直都没动静,谁知道在里头还是没回来?”
他说完,也不等顾月淮接话,招手道:“兄弟们,走,先吃口饭去!”
一群人乌泱泱离开了。
顾月淮收回目光,转头看向任天祥家的门。
她又抬手敲了敲,声音很轻:“他们已经走了,任天祥,我这次过来是救你的。”
屋里依旧静悄悄的。
顾月淮也不介意,继续道:“田静因为挖了我家的后院,被送到了劳改场,也不知道她为什么对我家院子那么感兴趣,宁愿被送去劳教也要挖。”
这句话杀伤力显然是巨大的,话音一落,屋门就倏的打开了。
任天祥脸色憔悴,但此时他眼睛里满是紧张:“后院?你家后院被田静给挖了?”
顾月淮轻轻挽起唇角:“是呀,挖了,至于挖出了什么,她没说。”
任天祥眼中神色浮浮沉沉,不知想到什么,眼里竟是涌上了一抹疯狂。
顾月淮离开时,留下一句话。
“她现在已经被送到了伟头庄的农田基建会战工地。”
任天祥手一紧,目送顾月淮离开时,他忽然回屋拿了些东西,然后咬牙追了上去,没与顾月淮并肩而行,只不远不近吊在她身后。
这是一个机会,他必须要牢牢抓住!
田静,田静……她到底是从哪里知道顾家秘密的?她有没有得手?
当然,不管是否得手,他都要接近田静!
一来,她身上有钱,一旦拿下这个女人,那他还钱就有了着落,二来,倘若她真的得了宝贝,那往后他想东山再起岂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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